周麗琦心疼地抱住她，瞪著舒子夜：“你還敢提這件事……你有沒有良心？”
“良心兩個字，從你這種人嘴裡說出來，真是太噁心了。”舒子夜嘲諷道，“滾開，我要走了，別攔路。”
周麗琦氣得直髮抖，看見舒遠山從房間裡出來，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遠山，你也管管她！你知道她剛剛對明恩說什麼嗎？”
舒子夜聽見看門的聲音，腳下並未停頓，也沒有回頭，徑直走回了大廳。
跟這三個人在一起多呼吸一秒，她都覺得反胃。
舒遠山對秘書道：“先送二小姐回家。”
“好的，舒總。”
秘書走過去扶起舒明恩，“二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父親面前，舒明恩不敢放肆，便順從地站了起來。
反正她母親一定會給她討回公道的，她不用自己開口。
眼看秘書帶著舒明恩走遠，舒遠山冷酷的眼神才落在妻子身上。
“你跟我進來，我有話問你。”
周麗琦心裡一突，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跟在丈夫後面走進了房間，關上門，回身坐在舒遠山對面，力持鎮定地問：“怎麼了？你要問我什麼？”
“當年，子夜為什麼會出國？”
舒明雅這幾天一直睡不好，心情暴躁，對葉澤風也橫看順看不順眼，使得他這幾天沒少挨枕頭。
今晚她好不容易入睡，卻又被一個電話吵醒。
“明雅，救救我，你爸要打死我！”周麗琦在電話那端哭道。
“什麼？！”舒明雅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怎麼回事……”
她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舒子夜回到宴客廳裡，隨手拿了杯酒啜著，滿臉寫滿了“生人勿近。”
“子夜，你怎麼了？”蘇年年剛剛被哥哥收拾了一頓，蔫了一會兒便又活蹦亂跳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