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的悲傷快要逆流成河了，顧思逸卻眯了眯眼，捕捉到一個關鍵詞：“機會？”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想要什麼機會？”
“沒有精神信仰的人滾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對我的意義！”她兇狠地想要咬他的手指。
他縮回手，嘴角勾起冷笑：“哦，他還是你的精神信仰。”
他起身走了出去。
“你去哪？”
舒子夜苦巴巴地問。
顧思逸回頭，淡然一笑：“去摧毀你的精神信仰。”
晚上的時候，肖爾墨來看她。
舒子夜安靜地坐在床上，不悲不喜，目光是勘破紅塵的空遠，彷彿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
“你……還好吧？”肖爾墨在她面前揮了揮手，“聽說你跟二少爺吵架了？”
舒子夜不說話，勘破紅塵的人是不用說話的，因為她已經知道，紅塵種種皆是過眼雲煙。
“你該不會傷到腦子了吧？”肖爾墨狐疑地看著她，“要不然我先不回e國，留下來給你看看腦袋？”
舒子夜終於有反應，轉頭幽幽地問：“你在e國有沒有認識的殺手？”
“殺手？哈哈哈！我可是良好公民，怎麼可能會認識這種人哈哈哈！”肖爾墨笑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指頭正色道：“那我要賺介紹費，至少三個點。”
舒子夜幽幽道：“給你五個點。”
“成交成交！”肖爾墨激動道，“目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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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思逸。”
“……”
她老闆。
肖爾墨生硬地轉移話題：“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今天二少爺送了我一櫃子海報寫真，有很多還是絕版的，你猜是誰？”
舒子夜默默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