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爾墨識相地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掉多了就少了！”舒子夜仍舊在電話那端哀嚎著，“怎麼辦啊，我會不會禿頭嗚嗚嗚……”
顧思逸淡定道：“到時給你買假髮。”
……
舒子夜憤怒道：“你就不能哄哄我，說你喜歡的不是我的外表，而是我美麗的靈魂嗎？”
“我不想說謊。”
“原來你只看上了我的臉，呸，渣男！”
“這句話是不是要反過來？”
當年不知是誰，得意洋洋地對玲璫炫耀：“要不是看上了他那張臉，我才不會追他呢，脾氣那麼冷，註定一輩子打光棍啦！”
舒子夜乾咳兩聲：“你吃飯了嗎？”
“現在是下午兩點四十五分，你覺得我應該吃哪一餐？”
“我還沒吃飯。”她委屈巴巴地道。
顧思逸敲擊著桌面的手指一頓，涼涼道：“我記得某人保證過，一日三餐一定按時按量吃的。”
當初他有胃病，舒子夜硬是給他養好了，結果她進了實驗室後，一做起研究來就廢寢忘食，每次出來都要瘦掉一圈。
舒子夜理直氣壯：“為了事業，區區三餐算什麼！”
“有種以後都別吃。”
……
舒子夜生硬地轉移話題：“enzo最近怎麼樣了？”
“很好。”被vera一天三頓地喂著，時不時還帶它出去庭院溜達，都長了一圈膘了。
“我好想它，你回去拍影片給我。”舒子夜嘟囔著，“我也好想你。”
顧思逸勾了勾嘴角，輕聲道：“我也是。”
舒子夜結束了電話，盯著地上的一團頭髮沉思。
她不過就是洗個頭，居然還能掉這麼多頭髮？她還沒到三十啊，居然就要開始擔心起禿頭的問題了嗎？
舒子夜驚恐地衝出浴室，抱著正邊吃薯片邊看資料的玲璫：“嚶嚶嚶我老了……”
玲璫差點被嘴裡的薯片噎住，“幹、幹嘛？”
“我掉了好多頭髮！我是不是要禿了嗚嗚嗚……”
玲璫安慰：“沒事的，我也掉，禿頭是咱們逃脫不了的宿命。”
舒子夜一把推開她：“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