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隨便找了間客棧,要間上房,然後開始在房中佈置一個小型的神陣,改變時間的流逝,在陣中開始再度修練起來。
他把那枚購來的玉石握在掌中,運功吸納其中的靈力,想試一下類似長生石的效果。
沒多久,玉石的靈力被他吸空,陸玄發現壽元的確有明顯的增長,不過最讓他意外的是牧清肉身的強度居然連番了十幾倍之多。
“越往後面,牧清的肉身強度越難以提前,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抵得過我一個多月的苦功,這玉石居然有此神效?”
他只是想試試長生石增加壽元,不料有意外的大收獲,肉身強度提升,他可動用的法力更加可怕。現在單打獨鬥的話,他有信心碾壓郡比任何一位參賽的天驕。
時間還有許多,陸玄並沒有停下修練,繼續用靈丹粹煉體質,一晃過了七八天,他在陣法之中,宛如過小半年,牧清的肉身已經相當強大,他至少能動用顯聖七重巔峰的力量。
“很好,顯聖七重的力量,別說橫掃年輕一代,整個郡城之中,除各大城主,估計沒多少人是我對手。是時候出發了。”
陸玄迅速離開客棧往演武場趕去,當他來到的時候,恰巧是晉升半決賽的淘汰戰。
“下一場由邊放城牧寒春對宗客城李巒空!”
李巒空就是之前那名對牧清出手的黑衣高大男子,他上臺之後,眼神有些輕蔑的看向牧寒春,“出手吧。”
牧寒春知道李巒空十分厲害,自己不是對手,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認輸,他拱手道:“巒空兄大名,小弟早有所聞,今日有幸切磋實在榮幸。我與巒空兄十分投緣,不希望傷了和氣,這場比武點到為止如何?”
“哼,叫你出手就出手,少囉嗦。”
面對牧寒春的示好,李巒空根本不領情,牧寒春臉色十分尷尬,只好出手。
“牧寒春還沒打呢,就在向李巒空示弱討好,嘖嘖,邊放城走出來的人太沒出息了。”場下有人恥笑道。
各方城主齊坐觀戰臺,喀宗城主一臉戲謔笑意瞄向旁邊的牧嶽天,揶揄道:“牧兄,你的孫子很有自知之明呀,沒打呢,就知道自己必敗無疑,先說盡好話,以免落得難堪下場。嘖嘖,教導後輩方面,我確實應該好好向牧兄你學習。”
牧嶽天氣得老臉都青了,可是卻沒辦法反駁。
一郡十城,每城之間都會有競爭,尤其邊放城和喀宗城相鄰,經常發生摩擦,明爭暗鬥。
這次比武,不僅是年輕一輩切磋,更是十城之間的顏面之爭。
喀宗城抓住機會,自然要落井下石。
邊放城在十城之中吊車尾,牧寒春雖是本城第一天才,遇上另外九城時卻顯得力有不逮,才交手沒多久,就被對方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哎,牧兄,我真是替你感覺到心酸呀,已經好幾屆十城會武,牧家都沒人參挺進半決賽,開創了本郡末有之先河。我如果是你,下一次會武寧肯不參加,也丟不起這樣的人喲。”另一位城主見牧寒春就要敗,也忍不住對牧嶽天冷嘲熱諷。
牧嶽天被兩位城主的話,氣得全身發抖,如果不是郡皇在旁,他肯定和這兩個老東西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