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誰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情敵死對頭?秦長空恨不得殺死對方,怎麼可能放水。”有人馬上反駁這個荒謬的說法。
“難不成蕭保堡他突破了造化境二重天,可是也不對呀,就算他突破了,也不可能一招就把秦長空給打敗,這到底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我?”
現場一片嘩然,大家都充滿了震驚和好奇,為什麼突然之間這個花花大少,被其他聖子聖女看不起的蕭保堡,宛如一夜之間脫胎換骨,強的叫人不敢相信。
觀戰臺之上,掌教和眾多長老也面面相覷,個個驚訝得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就連蕭長老也愣在那裡,突然間發生的事實在太過震撼,超乎了常理,他甚至一時間不知道是喜是悲。
“我的老天,你終於開眼了,哈哈哈哈!老夫的侄孫果然沒有叫我失望,今天大大的爭了一口氣,以後看誰還敢恥笑我教導無方?”蕭長老反應過來之後,哈哈大笑,眼中泛出淚光,喜極而泣。
此刻他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同時心中十分寬慰。
他雖然十分的寵愛蕭保堡,不過蕭保堡天資出眾,卻不肯下功夫修煉,整天到處拈花惹草,惹下不好的名聲,他心裡也十分焦急。
蕭保堡被別人貶低看不起的時候,他聽到了,心裡也十分不好受。
“蕭長老,我看蕭保堡他的境界並沒有提升,為什麼忽然之間力量如此恐怖,可是得到了什麼奇遇嗎?”掌門忍不住向蕭長老問道。
蕭長老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聽到掌門的問話,含糊不清的回道:“我想應該是吧。這小子成天在外面搗東搗西的,我也不懂他到底遇到什麼機緣。回頭我去問問他。”
蕭長老又一臉得色的看向其他幾位專和自己抬槓的太上長老,咧著嘴問道:“剛才誰說我太過寵溺他,罵我侄孫廢物,只會到處闖禍的?你們還有什麼難聽的話,一併說出來吧,我反正承受得住,哈哈。”
那些長老臉上火辣辣的,剛才還把蕭保堡貶得一文不值,轉臉就被蕭長老打臉,都不好意思再開口。
重傷的秦長空已經被其他的弟子扶了起來,他看著擂臺上的陸玄,眼中露出不甘和仇恨的火花。
他實在難以忍受,為什麼偏偏敗在了情敵的手中,而且還拍得那麼難看,居然連一招都接不住。
雖然其中有他大意輕敵的緣故,不過從剛才那一拳的力道來看,就算正面交鋒,他也絕對挨不過幾招。
似乎感受到了他灼熱的目光,擂臺上,陸玄轉過身看著他,居高臨下,眼中帶著不屑與嘲諷,笑道:“我剛才好像聽見某個人說四周都是死神對我的召喚,不知道是他聽錯了呢,還是死神也召喚不了我?”
“你不用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找你討回這筆賬的!”秦長空氣得臉色鐵青。
“喲,現在不得意,要什麼時候才得意,難道被人打敗的時候?那麼你現在應該很得意咯。”陸玄氣死人不償命的諷刺道。
秦長空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把扶著他的弟子給甩開,灰溜溜的穿過人群逃之夭夭。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受過如此大的屈辱,把陸玄恨到了骨子裡。
這一戰讓陸玄徹底的成了門中的風雲人物,雖然大多數男弟子還是很討厭他,依然是眾人的公敵,但卻再也沒有人敢小瞧他。
哎,這些女弟子則對他更加的仰慕愛戀,一個個看他的眼神都在放光,秋波暗送,一副恨不得撲到他身上的樣子。陸玄實在承受不了四面八方無數女弟子投過來的曖昧眼光,打了幾個冷戰,也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