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
王越猛的一掰狗子的手腕發出清脆的聲響,狗子那打到一半的拳頭瞬間瓦解,整個人蹲在地上捂著被猛掰一下的手腕滿臉的痛苦之‘色’。
栓子飛來的一腳和虎子的拳頭幾乎是同時到達,王越先是身子一彎躲過虎子的拳頭,接著一個掃堂‘腿’將飛起一腳底盤不穩的栓子給勾倒在地。
面對虎子揮出的第二拳王越不閃不避,攥掌為拳直接轟出,與虎子的拳頭硬生生的碰撞在一起發出嘎巴一聲,有趣的一幕發生了,被擊退的不是手掌殘疾的王越而是拳頭碩大的虎子,虎子連退三步,緊握了拳頭鬆開,手掌散開哆哆嗦嗦的顫抖著。
這一刻的王越恐怖如斯,邪魅的眸子中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嘴角噙著死神一般的微笑,此時的王越誰人爭鋒!
虎子呆呆的看著王越,狗子呆呆的看著王越,栓子呆呆的看著王越,看著王越那許久不曾出現的招牌眼神,看著王越那許久不曾出現的招牌微笑,一個脊背發涼的想法在虎子三人的腦海中湧出,曾經輝煌的王越又回來了。
是的,王越回來了,他還是像三年前那般無可匹敵,他還是像三年前那般從未敗過,他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個,只不過以前的王越像是一柄開刃的寶劍鋒利無比但卻易折。
如今的王越洗去了跋扈囂張的稚氣,凡事藏於內而不形於外,如同埋藏於劍鞘之中的寶劍,不出則以,出劍則斬天裂地。
趙‘玉’蘭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和捂著拳頭的虎子三人,腦袋中是王越和虎子硬碰一拳的畫面,王越擊退了虎子,王越的手掌不是沒有力氣嗎?
薛冰輕聲的對著趙‘玉’蘭說道:“王越手掌好了。”
“什麼!”趙‘玉’蘭喜出望外,王越的手掌竟然好了,他兒子終於可以不被人嘲笑殘廢了。
三個‘婦’人也是傻傻的看著王越。以前的時候雖然王家窮但是卻沒有敢欺負王家,正是因為王家有王越這個皮小子,你欺負他家人一下王越當天晚上能‘摸’黑把你家窗戶砸了。
三個‘婦’人之所以大搖大擺的欺負上們就是看在王越的手掌殘廢王家沒有依靠了,可是從眼前的情況來看,王越的手掌那還有半分殘疾的痕跡,那出拳力道完爆虎子三人。
王越目光如刀猛的一撇三個‘婦’人,這三人當真可惡。看上薛冰然後領著自己的兒子上‘門’強搶,咄咄‘逼’人的讓薛冰當她們的兒媳‘婦’。態度和舉止惡劣至極。
今日的王越有實力所以擺平了眼前的這一切,如果王越的手掌依舊殘疾,如果他王越沒有保護的能力,豈不被這三個‘婦’人給欺負的死死的,豈不被這三個‘婦’人把他們家的尊嚴給盡數踐踏在地?
王越從來不會對兩種人對手,老弱‘婦’孺和‘女’人,上一次王越破例打了徐娜三耳光,後來王越以三記滑鼠還給了她,今日的王越不會對三個‘婦’人動手。但是該有教訓絕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