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王越可以回青春大學宿舍休息。
普通學生離開青春大學一段時間,宿舍床位估計會被收回。
若是王越,相信青春大學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
他們巴不得王越留在青春大學,若收回宿舍床位,豈不意味著不歡迎王越回青春大學。
只要王越學齡未到畢業,即便王越不在青春大學宿舍休息,宿舍床位也不會被收回。
本來是想回青春大學宿舍休息的,想到以前有張的快,瘦子,宋溫暖,秀才,如今只剩下他一人,難免覺得觸景生情,便隨便找個酒店休息。
江家老院。
書房內,燈光明亮柔和。
書桌前,一位老者,手持毛筆,飽蘸墨汁,毀筆之下,鐵畫銀鉤,蒼勁有力,氣勢十分磅礴。
結束後,老者眯著眼睛,盯著他寫的字,仔細打瞧,一點細微之處都不放過,觀看時間越久,眉毛皺得越明顯。
咚咚咚。
“進。”
老者允可聲落下,書房門被推開,一位神色飛揚的青年,昂首走了進來。
他揚起的唇角,噙著自信萬分的笑意。
“爺爺,很晚了,您休息了。”
面對老者,自信青年臉上的飛揚神色稍稍收斂,但依舊存在。
尤其是在老者那張古樸無波的臉龐對比下,十分惹眼。
老者望了一眼時間顯示很晚的鐘表,淡淡道:“我是該休息了。”
搭話沒有錯誤,語調沒有異常,可怎麼感覺,都覺得老者這句話彷彿含有特別意味。
彷彿,有些無奈的味道。
“那我就不打擾爺爺您休息了。”
“那你豈不是白來一趟?”
老者眼睛,望著自信青年,不銳利,不有神,卻有著彷彿能夠看透萬物的深邃之感。
“什麼都瞞不過爺爺您。”
被看破心思。自信青年也不覺得尷尬難堪,反而主動承認,皆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