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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去把客棧圍起來,防止有人伺機逃跑。”曾虎在這方面想的很細致,掌櫃喊這麼一嗓子早就打草驚蛇,說不準正準備跳窗離開呢。
灰衣人一隻腳剛踩在窗欞上,便發現官差在下面候著,正在往上面張望,趕忙收回了探出去的身子,都說天無絕人之路,但是他此刻有些絕望。
不多時曾虎就帶人上來了,隔壁的問話聲都能隱約聽清楚,灰衣人手心全是汗,他要是個武功卓絕的宗師也好有硬拼的資本,可惜他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謀士。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灰衣人在身上抹了把手決定賭一把,能躲得過第一次就不怕有第二次,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
灰衣人開啟門,笑臉相迎,語氣謙卑的問道:“官爺,怎的又回來了,不是都查過一次了?”他這副模樣倒像是那麼回事,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縫,活像個奸商。
“方才查的不仔細,只能再查一次。”曾虎面無表情的說道,低頭眼看灰衣人的戶籍證明,沒毛病,和別人的無甚不同,只不過竟是京畿人事,讓他有些在意。
“姜越笙?”曾虎出聲問道,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確認其姓名。
“正是小人,可有什麼不對?”問者無心,聽者有意,做了虧心事總是容易心虛。
聽到對方有此一問,曾虎抬起頭看向灰衣人,穿的是尋常的粗布麻衣,並非灰色,頭發也只用一根布帶束起,看起來比較貧寒。
曾虎將戶籍證明還給他,在房間裡賺了一圈,除了一個包袱什麼都沒有,甚至被子都是整整齊齊的。
“你在這裡住多久了?”曾虎起了疑心,淩厲的視線看向灰衣人,似乎要將其看穿。
“回大人,小人也記不太清,大概有三五日……”灰衣人心中一緊,不管他怎麼說都沒用,掌櫃的那裡有登記簿,住了幾天一查就知道,騙不了人。
“三五日你都記不清?路林城門封鎖已經月餘,你是怎麼進來的?”曾虎的聲音沉了下去,覺得眼前這個人很有問題,盤纏很少不說,眼神也有些閃躲。
“小人一直在這城中,只不過未曾在一個客棧住著,最開始是在一個親戚家中借住,時間長了覺得不太好意思,這才出來住的。”灰衣人還算淡定,起碼能說出個還算聽得過去的理由。
“你那親戚是何人?住在何處?和你是何種關系?”曾虎一連串的發問,吃準了眼前這人答不上來。
“這……”灰衣人當然答不上來了,那日他能成功進城是因為收買了城外的人,給夠了銀子當然水到渠成,他們有親戚認領,多捎帶他這一個不算什麼。
可是領進城之後就得靠他自己了,也不能栓著人家一輩子吧,那對夫妻叫什麼他還真知道,但是住哪裡就不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