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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說, 皇帝帶著小兒子們在外遊興,可也沒忘了京城裡含辛茹苦打理朝政的大阿哥們, 一路上囑咐繡瑜和榮妃打點當地特産作為禮物, 寄回家給兒子們。
這日早起, 太子與眾臣工在南書房議事之後,便留了眾位弟弟下來, 分發包裹,不過是些尋常玩意兒——徽州的墨、周莊的米酒, 山東的木魚石茶杯,人人有份,不見厚薄。
大家贊頌一番皇阿瑪天恩,三三兩兩地站著聊天, 等著品嘗快馬送回宮的南京鹽水鴨。
這時太子又命人用託盤呈上康熙寫給兒子們的書信。一封封用熟牛皮信封封著的書信, 意味深長地一字排開,中間那個鼓鼓囊囊的格外顯眼。
眾人見了都不大自在,胤祚猶自跟五阿哥聊著養鳥的事, 全然沒察覺到眾人投向自個兒的目光。
三阿哥上前取信時瞧見,頓時冷笑,張口就要嚷嚷出來。卻被胤禛搶在他前頭,順帶拿走了胤祚的信, 就著那厚厚一疊信紙敲在弟弟頭上,故意大聲說:“說過多少次了, 工部研製子母連珠炮的事情先放一放,皇阿瑪出門在外本就辛苦, 哪有空管你這些雞零狗碎的?”
胤祚這才察覺到哥哥們暗含不滿的目光,嘿嘿笑道:“好容易有進展,我這也是情不自禁嘛。”
原來是敘公事而非問私情,大阿哥和三阿哥冷哼一聲,這才轉頭不理了。
等到眾人在神武門前分開,胤祚擠上了哥哥的轎子,從他袖子裡掏出那信,爽快拆了讀起來:“額娘和妹妹們一切安好,還隨侍皇太後去了瘦西湖泛舟。”
“嘖嘖,老十四這回可是大出風頭啊。皇阿瑪巡視兩廣大營,十四阿哥連戰軍中精兵勇士,九戰皆勝;到了南京、江蘇會見當地巡撫,皇阿瑪賜字題匾,又是十四阿哥代書。”
胤祚嘆道:“難怪太子又駁了你的摺子,咱們猜了兩三日,誰料根子居然出在老十四身上。”
胤禛不以為意:“天壇祭祀用幾頭羊這樣的小事,駁了重寫又何妨?”
胤祚繼續念道:“朕送回的胭脂米吃著可好,朕倒覺得比豐澤園所貢要更清香些;若好,再叫他們送。弘晨可會叫人了,一夜醒幾次,長高沒有?你所奏為四阿哥長子求名字之事,朕駁回了,理由:幹你何事?管得倒寬!叫你四哥自個兒上摺子。”
胤祚折了信紙,笑得歪倒在哥哥身上。
胤禛瞥他一眼,搖頭嘆道:“你呀!”
兩人前後腳進府,胤祚先隨他去正院逗弄了一番尚未滿月的小侄兒,才慢悠悠地從花園裡溜達著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