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阻攔帝國軍隊,想造反麼?”鍾離昧冷聲問道。
“造反這種事情隨時都可以,就看老孃心情!”梅三娘不屑的道。
“捉拿逆賊這種事情,鍾離昧隨時奉陪。”
“哼,今天是殺人的好天氣,那就給你個機會,跟我單挑,我輸了你就拿我的頭回去領賞。你輸了,馬車裡的東西就歸我!”梅三娘自信的道。
“我的規矩更簡單,你的命,和這條路,全部歸我!”鍾離昧戰意高昂。
“要是你輸了呢?”
“你的廢話很多,動手吧!”鍾離昧有些不耐煩。
“好,我就喜歡殺你這種爽快的對手!”話應剛落,梅三娘猛然掙開鍾離昧的寶劍,手中的鐮刀滑向了鍾離昧的脖子。
鍾離昧迅速將頭偏向一邊,躲過攻擊,手中的青銅劍猛然刺向了梅三孃的咽喉,後者被這巨大的力道刺的後退了兩步。但是無論鍾離昧怎麼用力,卻刺不破她的皮肉。
反觀梅三娘,則是單純的用脖子的力量,抗衡著鍾離昧的寶劍,最後硬生生的將他推出去數米遠。
二人纏鬥十多個回合,仍然未分勝負,鍾離昧揮劍猛砍,劍氣所過,一縷秀髮自空中飄落。
女人大喝一聲,再次攻來。
“鏘”的一聲大響,火星亂射,鐮刀狠狠的擊中青銅劍,鍾離昧身形大震,騰騰向後退了幾步。
兩人激鬥正酣,一名士兵突然大叫道:“大家留意,又有敵人!”
鍾離昧一驚,回頭觀望,只見馬車之上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此人手中拿著一朵黃金色牡丹。
“大意了。”鍾離昧憤恨的攥著拳頭,看向梅三娘,隨即怒道:“農家的人就是這樣單挑的嗎?”
梅三娘耍了一下手裡的鐮刀,回答道:“老孃說單挑就是單挑,那個賊骨頭不關老孃的事!”
話閉,她再次衝向鍾離昧,與之對陣起來。
在交戰交兩個回合後,鍾離昧趁機抓住了梅三孃的一個破綻,一腳重重踢在了她的臉上,將其踢飛。
他沉聲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道:“放走賊人者,軍法從事!”
得到命令,士兵們紛紛舉起手中的弓弩,對準了白衣男子。
“嗖!嗖!嗖!”
二十多支箭矢飛向馬車。
男子嘴角輕輕上揚,手中的黃金牡丹冉冉升向空中,隨即散出一團耀眼的金光。
如炎炎烈日,眾人本能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等他們回過神來時,二十多支箭矢全部發射出去,但白衣男子卻毫髮無傷。
“你不是喜歡偷嗎?這次怎麼改成搶了?”鍾離昧問道。
“我這是明偷,跟搶這種毫無技術的行為,可沒有關係。”季布得意的道。
“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話音剛落,鍾離昧不再猶豫,彎弓、搭箭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