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很討厭別人這樣追問,但從今天開始,鬱遙是個例外。她可以很有耐心地去和鬱遙聊天,甚至說一些自己不願和別人提及的事情。
因為鬱遙對她來說,是特別的人。
蘇默言轉身面向鬱遙,風吹得她發絲淩亂,蘇默言伸手,慵懶地將頭發往後一撥,露出光潔的額頭。極具風情的動作,她和鬱遙說笑道,“因為抽煙有種特別的…女人味。”
鬱遙靜靜打量著蘇默言,心情複雜,當初的小屁孩,在跟她談女人味。不過,用女人來形容現在的蘇默言,的確更為合適。
“抽煙不代表成熟。”鬱遙顯然不認同蘇默言的觀點。
鬱總又要教育人了,蘇默言突然有些喜歡被她訓話。
“嗯,”蘇默言看著鬱總的好身材,點點頭,“你不抽煙,也很有女人味。”
蘇默言一不正經,鬱遙就不知該怎麼說她,索性皺眉不接她話。
“我錯了,”蘇默言笑著求鬱總原諒,“我開玩笑的。”
明知道鬱遙不喜歡開玩笑,可蘇默言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好像弄得鬱總“無語”,她別有種樂趣。
蘇默言的笑,有時候很純粹幹淨,像個孩子,就好比現在。
鬱遙越靠近她,越看不透她,卻又越想了解她。連鬱遙自己都不曾注意,她對蘇默言的關心,在逐漸變多。
“心情不好算嗎?”蘇默言手裡的煙已經燃了三分之二,語氣輕松地說著,“心情不陽光,所以抽煙。”
這句話她說得像玩笑話,但鬱遙知道她是認真的,她那雙眼睛仍有哭過的痕跡,大概是最好的證明。
就在蘇默言要繼續抽煙時,鬱遙伸手把剩下的那截煙搶過,掐滅,扔進紙杯。
蘇默言朝鬱遙委屈地咬咬唇,“我心情不好,你不安慰就算了,還搶我煙。”
“…你可以跟我說。”這句話,鬱遙晚上在江邊時就想說,結果醞釀到現在。
鬱遙在關心她,只是一直壓著,蘇默言不傻,她心裡能感覺到,但她喜歡嘴上說“傻話”,“說什麼?”
“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鬱遙目光柔和。
蘇默言聽了,心裡好暖,想抱她。
其實在江邊的時候,蘇默言就想抱她。
已經很久沒有過想抱一個人的沖動。
“說了…你會哄我嗎?”蘇默言的回答依舊不走尋常路,她知道鬱遙不擅長哄人,當年就是。
果不其然,這個問題難到了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