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右手托腮看著她們,臉上含笑,其實鬱總挺會哄小孩子的。
鬱遙平時在職場上是一種魅力,而私下生活裡又是另一種魅力。
無論哪種,蘇默言都被她吸引著。
蘇默言對鬱遙的“癮”,比對香煙還重。
見蘇默言一直盯著自己看,鬱遙開口道,“怎麼不吃?”
剛才的事情,她真是一點也不吃醋啊,蘇默言心想。
蘇默言拿勺吃著剝好的蝦仁,比平時吃的都要鮮美許多,大概是鬱遙親手剝的。
吃著吃著,蘇默言還是忍不住,她怕鬱遙心裡會不開心,“sophie是安其的同事,我們之前合作過一次而已。”
雖然這樣說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她人就那樣……”蘇默言太在乎鬱遙的感受,可老幹部又喜歡悶在心裡,表面上不動聲色。
“嗯。”鬱遙喝著湯,淡然鎮定。倒是看蘇默言一臉緊張,生怕自己誤會的模樣,有幾分傻。
鬱遙輕輕應一聲,蘇默言心裡的石頭就落了地。她想,她應該習慣鬱遙的成熟,況且,蘇默言也想象不出,鬱總無理取鬧吃醋時的模樣。
今天的天氣很好,冬日陽光明媚,適合出遊。
下午,她們又帶著小花去了動物園。
一直到晚上七點,吃完晚餐,鬱遙開車送小花回家。
玩了整整一天,小不點也累了,躺在座椅上,腦袋枕著蘇默言的腿,睡得正香。
汽車後座,蘇默言摸著小花的頭發,又時不時看一眼鬱遙。
結果,兩人的眼神在後視鏡裡相遇。。。
蘇默言心頭一甜,原來鬱總也沒少偷看自己啊。
自從蘇默言偶然在鬱遙錢包裡發現了自己的照片,她對老幹部的悶騷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七點二十分,兩人把小花送到了小花奶奶那,小花奶奶想留她們坐一會兒,蘇默言和鬱遙只是喝了杯水,就下樓去了。
這一帶是舊城區,縱橫著破舊的老街。道路兩旁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沐浴了一整天的陽光,已經是逐漸融化。
一到室外,蘇默言被風吹得打了個哆嗦,吸了吸鼻子,還是有點感冒。
融雪時總是比下雪時要冷。
蘇默言下車時沒拿圍巾,北風颳著,頸上都起了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