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了……”鬱遙用指腹幫蘇默言擦擦眼角的淚，每次蘇默言哭的時候，她心都揪著，她不想蘇默言因為她而丟了豁達的心性。
“嗯……開心！”蘇默言咧嘴笑著，剛剛鬱遙捧著她的臉，主動去深吻她時，她都要開心得窒息了。
只是吻了她一下就這樣開心，鬱遙又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對不起……”
因為自己一直堅持的理智和冷靜，讓蘇默言受委屈了。畢竟鬱遙到了這個年紀，不再像年輕時，因為些只言片語，就能相信一段深情。
蘇默言搖頭，比起對不起，她其實更想聽鬱遙說“我愛你”。不過鬱遙不說也沒事，她現在能感覺得到，有些話不一定要全部說出口，用行動證明更好。
“默言，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好，”鬱遙又道，現在她們是熱戀期，自然一切都好。鬱遙一面說著，一面垂眸撫著蘇默言額角的碎發，臉上帶著繾綣溫柔的笑意，“但我答應你，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
有她這一句，蘇默言覺得足夠了，她望著鬱遙，一直笑。
說委屈，的確有些委屈，但她並不怨鬱遙之前拒絕了她。
如果不是因為分開這一年，她想她不會懂得鬱遙。
“我沒覺得委屈。”蘇默言口是心非。
又沒有委屈鬱遙還不知道嗎？去年平安夜她們在街上再遇，蘇默言對她愛答不理，處處躲著她，明顯是在置氣，還說不委屈。
“你啊，”鬱遙捏了捏她的鼻子，“嘴硬。”
“我嘴軟得很，”蘇默言舔了舔唇，“你都親過這麼多回了。”
這語氣，這神情，收起眼淚，還是那個熟悉的蘇默言。
鬱遙依然無奈，再獎勵她一個親吻，“起來換衣服了。”
“不要……”蘇默言用腿蹭著鬱遙，想繼續抬頭去親她的時候，身上的浴巾散開了，滑了一大半，裡面空空蕩蕩，一絲不掛。
鬱遙不小心瞟見了，別過頭，準備起身。
蘇默言胸前半掩半露，春光外洩，她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還拉住鬱遙，用手臂緊緊圈著鬱遙，低沉著聲音笑道，“鬱總，你害羞啊……”
鬱遙沒見過蘇默言這麼厚臉皮的，大概是不知道羞字怎麼寫。
蘇默言抱著鬱遙，一個翻身，換個姿勢，將鬱遙壓到了身下。
浴巾已經順著她的背，慢慢下滑，幾乎滑到腰間。
蘇默言不管不顧，將身子緊貼在鬱遙身上，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害羞，至少現在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分開了兩個月才等來的二人世界，蘇默言哪這麼容易放過鬱遙，至少要把甜頭嘗個夠。
“嗯~~~”
呼吸急促。
蘇默言堵著鬱遙的唇，繼續糾纏下去，腿不自覺夾上了鬱遙。
“默言……”鬱遙說話時更像喘息。
她們心跳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