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鬱遙洗好臉時,一旁的蘇默言已經是一臉泡沫,擰著眉毛“委屈巴巴”地盯著她。
“哈哈哈……”鬱遙忍不住笑出了聲,拉過蘇默言,仔細幫她洗著臉。
蘇默言閉眼笑著,主送將臉送到鬱遙面前,享受來自鬱總的洗臉服務。
“好了,”鬱遙揪了揪她的鼻子,提醒道,“自己沖掉。”
蘇默言睜眼,嘟起嘴,“親一個……”
“幼稚。”
蘇默言不管,已經在鬱遙臉頰上吻了一下,鬱遙無奈著又沖了一遍臉。
鬱遙老說蘇默言像個沒長大的大孩子,其實,她自己也喜歡把蘇默言當做一個大孩子對待,誰也沒資格說誰。
“今天我給你做早餐。”鬱遙擦幹手,正要出去時,蘇默言勾住她的脖子。
鬱遙挑了挑眉,表示懷疑,蘇小姐下廚,廚房不得炸開鍋。
蘇默言咧嘴笑,在她唇上蓋個章,“很快就好。”
鬱遙看著她,說了三個字:“別逞能。”
在日本度過的那一年,蘇默言偶爾也會自己下廚,大抵是心裡喜歡著某個人時,潛移默化,會變得越來越像她。鬱遙也是如此,不知不覺,也被蘇默言影響著。
半小時後,鬱遙化好淡妝,換了衣服。
蘇默言繫著圍裙,正有模有樣地把早餐端上餐桌,厚蛋燒和熱牛奶。
餐廳裡採光很好,春天的陽光溫暖喜人。
鬱遙發現蘇默言回國後,臉上似乎肉了一些,不像之前那樣清瘦。
“我沒給其他人做過早餐,第一次給你了,你嘗嘗。”蘇默言拉著鬱遙在餐桌旁坐下,人生中的很多第一次,她都給了鬱遙。
早餐不算精緻,也不算豐盛,但看得出來很用心。
鬱遙一眼掃到蘇默言手上被燙紅的一塊兒,在白皙的面板上格外明顯,蘇默言從小到大做慣了大小姐,嬌生慣養,哪會做這些。
“以後別做了,聽到沒?”
“你還沒吃就嫌難吃啊?”蘇默言心裡有點受傷,可以說,在遇上鬱遙之前,她都沒有碰過廚房,因為廚房裡有油煙,她擔心對面板不好。
但她也想給鬱遙做點什麼,想讓對方開心,而且,總不能都讓鬱遙處處照顧著她。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感情更細膩,也更瞭解更體貼對方。相濡以沫,大概也就是這種感覺了。
“不疼麼?”鬱遙拉過蘇默言的手,知道她不是一般的怕疼,讓她不要逞能偏要逞能,“我先給你擦點藥。”
鬱遙給蘇默言擦藥,蘇默言咬著牙,堅強不過三秒,整個餐廳都是:“啊~~~疼~~~~”
“讓你逞能。”鬱遙白了她一眼,又好笑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