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遙也埋下頭,她喜歡用手託著蘇默言的臉,細細打量看得真切,她看著蘇默言使勁渾身解數來勾引自己,鬱遙摸著蘇默言的臉蛋,情不自禁就輕聲叫了她一句:“小妖精……”
這一聲叫的蘇默言小腹一陣熱潮襲來,她倒是喜歡鬱遙這樣叫她。蘇默言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唇也幾乎貼在一起,笑得嫵媚極了,還問,“你喜不喜歡?”
蘇默言喜歡勾引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鬱遙承認,每次蘇默言都能勾住她。鬱遙打破最後一點距離,含住蘇默言的唇,淺吻變深,分開片刻又堵上,總覺意猶未盡。
喜歡一個人時,兩人的精神和身體都能這麼契合,是最理想的狀態。
“唔……”她暖熱甘甜的唇舌襲來,蘇默言閉眼張唇主動回應享受,不需要一個回答,喜不喜歡,行動就說明瞭一切。
所有動作一如既往的溫柔,卻又總能讓蘇默言沉迷得無法自拔。來回輾轉間,蘇默言吻著鬱遙,笨拙又急不可耐地幫她褪去了身上的束縛。
“我想試一下新姿勢,你教我……”
暖橘色的光線下,被子被踢開,又半拉垂在地毯上,兩人光潔的肌膚相親,從微涼變得滾燙,還有越來越剋制不住的低吟和喘息。
鬱遙極有耐心,抱著蘇默言,給她足夠多的愛撫,小心翼翼地呵護,像是對待自己最重要的珍寶。
交流多了,兩人變得越來越默契。
蘇默言要化了,她面頰緋紅緊緊摟著鬱遙,胡亂親著鬱遙的脖頸,肩頭,手臂……半眯著眼意識早已混沌。
到了,她的身體對於鬱遙的觸碰,真的很敏感。
精疲力竭過後,毫無保留依偎在一起的感覺,好暖。蘇默言每次都喜歡抬頭望著鬱遙傻笑,鬱遙會吻她的額頭,眼睛,眼底都是愛意。
鬱遙撫摸著蘇默言的背,都是骨頭,之前好不容易把她養胖了些,現在好像又瘦了回去,“瘦了,再忙到飯點也要吃飯,記住了沒?”
蘇默言圈著鬱遙的腰,靠在她肩上,“知道,你都說多少遍了。”
“不長記性。”鬱遙揪揪蘇默言的鼻子,寵溺說著,蘇默言喜歡吃她做的飯菜,但一週都未必能做一次給她吃。
“別把我當小孩行嗎?”蘇默言懶懶笑著,想到鬱遙明天就要去國外,一去還是好幾天,她把鬱遙摟緊了,捨不得。
“怎麼了?”
才分開幾天就捨不得,蘇默言在想她去年是怎麼忍過來的,一等就是一年,最難捱的是她始終都忘不了鬱遙。蘇默言望著鬱遙的臉,“鬱遙,你是不是老天派來治我的。”
鬱遙也望著蘇默言的臉,沉默片刻,“你才是來治我的。”
“好啊,”蘇默言牽起鬱遙的手,十指緊扣,她親吻著鬱遙的手背,“我要治你一輩子。”
聽著幼稚的言論,卻能惹得人開心。鬱遙笑著沒搭理,而是把蘇默言抱緊,嗅著她的發香,在她發間不動聲色輕吻一下。
雙人床果然要兩個人相擁而眠,才更溫暖。
鬱遙週一飛了國外。才第一個晚上,蘇默言就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從大阪回來以後,鬱遙每晚都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