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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能拿獎!”
“嗯。”鬱遙點頭笑了笑, 喜歡看蘇默言專注時的模樣, 她總是把自己藏在恣意妄為的外表下, 如果不是抽繭剝絲般耐心去了解, 不會懂她。
兩人盯著躍動的電視畫面, 沙發上, 鬱遙下意識攬過蘇默言的肩,將她抱著, 早已習慣這樣的親密溫暖。
蘇默言順勢靠在鬱遙肩上,用雙臂箍著她的腰,現在的鬱總也是動不動想要親親抱抱了。旁人都說鬱遙冷得像冰塊, 蘇默言卻想說,鬱遙是她的太陽。
鬱遙稍稍偏過頭,蘇默言正凝視著她, 笑得又暖又甜,她也笑著抱緊蘇默言, 眼神流轉相遇,然後又默契地相視而笑,這就是最簡單又最深刻的幸福。
三月中旬,蘇默言收到一封來自東京的邀請函,兩張攝影節門票,也算是她付出大半年心血後換來的回報。既然決定要做的事情, 就要盡全力去做,蘇默言現在處理事情,身上總能看到鬱遙的影子。應該說, 是鬱遙讓她找回了自己,讓她明白,不要用所謂的無所謂,成為自己懦弱而不敢面對現實的擋箭牌。
蘇默言回想起母親去世後的那六年,她就一直在逃避現實,過得太過渾渾噩噩,雖然每天都在旅途上,看似充滿陽光,可內心從來都是萎靡的。
直至遇上鬱遙。
鬱遙填滿了她的心。
三月底,鬱遙暫時放下了手裡的一切工作,陪蘇默言飛日本。她們在東京待了兩天,參加攝影節,直接轉程去了大阪。
蘇默言在大阪生活過一年多,對這座城市本能的親切,她在國外遊歷過六十幾座城市,只有大阪讓她最記憶深刻。那一年她又來到大阪,倘若像失戀那樣,心如死灰,她哭一場也就罷了,可鬱遙偏偏有折磨她的本事,總是若即若離,那種給你希望又讓你絕望的感覺,才最難受。
之前在大阪,蘇默言是寄住在雪子家,所以這次雪子事先知道她要過來,早早就將她原來住的那間房收拾好了。雪子一家十分熱情好客。
“還是住原來的房間吧。”雪子帶著兩人上了二樓,鬱遙踩著複古的原木樓梯,打量著四周,古典的日式風格,完全是另一種風情。“你們休息一下,待會兒就可以用晚餐了。”
“麻煩你了。”
雪子朝蘇默言一笑,下樓去了。
蘇默言走到窗臺邊,推開窗,現在恰好是日落時分,眼前的風景蘇默言在熟悉不過,她以前最愛趴在窗臺發呆走神,“以前,我就一個人住這個房間。閑下來的時候,就在這裡整理遊記和照片,那時候,草莓和甜筒都還很小……”
還有看你的照片,被拒絕後想忘記你,卻還總是不爭氣地想起你。時間已經過去一年,蘇默言覺得再說這些話略顯矯情,只是埋在心底。
蘇默言眺望著遠方,有些出神。
鬱遙靜靜看著蘇默言,聽她娓娓說著,彷彿看到了她們不相見的那一年,蘇默言所過的生活。落日餘暉鋪在她臉頰上,好看的側臉輪廓也變成金色,日暮清風從吹進屋子,撩動她的長發輕輕飛舞,鬱遙也望著她出神。
“你那時候有沒有惦記我?”蘇默言轉過頭,還是忍不住問鬱遙。
鬱遙的記憶又飄回兩年前,她後悔過,那天晚上拒絕了蘇默言。人是否都這樣,總是喜歡等到錯過以後感嘆遺憾,如果現在時間還能回到兩年前的那個冬天,鬱遙對蘇默言說的絕對會是“留下來”,而不是“好好照顧自己”。
蘇默言還是固執問著鬱遙:“我在這裡的時候,你惦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