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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平趕到紀紉秋所在醫院時,孩子已經處理掉了,他連自己的親骨肉最後一面都沒見上。紀紉秋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
“阿秋。”他顫抖著聲音輕喚了一聲。
紀紉秋沒有動,倒是張夫人立馬從床邊站了起來。她尷尬地開口,“對不起!景平!都怪我那兒媳。你說一隻老鼠至於那麼激動嗎?現在……哎!真的對不住了。”
裴景平壓根沒有聽見張夫人說了什麼,他滿眼都是紀紉秋蒼白的臉,和死水一般的眸。
“秋兒表妹!我對不起你呀!”伴隨著門被撞開的聲音,柳春嬌的聲音也傳了進來,“你二表哥說要打死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為了躲老鼠把你弄流産,把你弄得以後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我錯了!嗚嗚……”
紀紉秋本來毫無反應,突然聽到柳春嬌的最後幾句,猛然出聲,“出去!你給我出去!”
柳春嬌聽到紀紉秋的聲音嘶啞又尖利,像一隻被閹割的公雞,她差點就想笑起來。你不是一直溫婉可人嗎,現在原形畢露了吧?讓你的丈夫聽到你不能再生育的訊息,看他以後還要不要你!
她惡毒地想著,嘴上卻是弱弱地博取同情,“好,我知道秋兒表妹現在不想見到我,我走就是了。”說著哭著跑了出去。
裴景平本來想問問不能生育的事,但是看到紀紉秋的臉色,還是先安撫她吧。他上前握住紀紉秋的手,溫聲細語地,“阿秋,不要胡思亂想了,先把身體養好。孩子以後會有的!”
“不會再有了,醫生說我傷到了子宮,以後做不了母親了。”紀紉秋的聲音沒有溫度,就像她的心情一樣。
“不會的!這個醫生說不行說明他醫術不精,我們去請別的醫生。不然我帶你去國外治療,聽說國外的醫術先進許多。”裴景平激動起來。
“不用了。我累了,想睡一會兒。”紀紉秋閉上了眼睛。
裴景平便出去想要找醫生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就見張夫人在對著紀嘉許懇請式的說話。他走上前聽了一下,竟然是紀嘉許要去找柳春嬌算帳,張夫人再苦苦哀求。
“承允,算了吧,她也不是故意的。”裴景平跟著勸道。
沒想到紀嘉許聽到這話反而是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你這說的是人話嗎?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的女人還躺在病床上,你竟然要我放過罪魁禍首!”
裴景平被紀嘉許的眼神唬了一跳,聲音小了一點,“可是她確實不是故意的啊,你讓我怎樣?殺了她?”
“誰說她不是故意的!我說她就是故意的!大白天哪來的老鼠!就算有,就那麼巧撞到了阿秋的身上?”紀嘉許仍然一臉憤怒。
張夫人沒辦法,只能替柳春嬌辯解,“春嬌那孩子我知道,就是愛玩了點,心眼絕對不壞!這事肯定是意外!過幾天我親自去你家道歉!”
“姨母!道歉都要代勞,她長嘴幹嘛?我要她給阿秋跪著道歉!連同我那已經成型的小侄兒!”
“好好好!”眼見紀嘉許退了一步,張夫人趕忙答應。
“道歉?我不去!”柳春嬌乍一聽就不依了,憑什麼她要去道歉,她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