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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啊,確實是一場修行,剛開始你總覺得是這個世界欠修理,後來才明白,欠修理的其實是你自己。
當然衛若蘭應該是不知道這句話的,反正她覺得這世界都是欠她的。
從醫院回來已經一個月,這期間衛若蘭又來找過黎城兩次,但黎城說了不想見她,既然他不想見,那就不見。
當然,黎木也覺得他們之間還是少見面為好,省的見了面,那個腦迴路清奇的女人又會做出什麼沒腦子的舉動,搞得人下不來臺。
所以,衛若蘭的幾次來訪都被黎木讓小區保安攔在小區門外。連門都進不來,更別提與黎城見面了,碰了一鼻子的灰。
她倒也學聰明瞭,知道想要見到黎城,必須先過了自己這一關,於是天天在公司門口堵人,黎木也不介意,她愛做保鏢讓她做去,反正他平時不去公司,就算是有急事去了,也有專門的通道讓他進出。
不過黎木不在意這些,但未必李秘書也不在意,他覺得衛若蘭這個女人一直杵在公司門口挺礙眼的,於是上前去問了問情況,結果被人罵的一臉懵逼,臉上被抓了好幾道紅印。
他跟在黎木身邊,見慣的都是當面笑嘻嘻,背後p。習慣的都是當面哥倆好,背後下黑手。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直接的套路?
潑婦罵街?
一哭,二鬧,三上吊?
抱歉,這裡是正規的國際公司,不是精神病醫院。
李秘書直接選擇打電話報警。
黎木得到訊息,人家已經在看守所蹲著了。
在看守所裡,黎木見到了來保人的江天良。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帶著銀邊眼鏡,身材瘦高,滿身儒雅,看著不像是黑道上叱吒風雲的大佬,反倒像個大學裡教書育人的大學教授,眉眼之間與黎城倒是有七分相似,黎城的桃花眼便是來自於他。
大概是兩人之間相像的緣故,黎木對江天良的感官倒是挺好的,於是伸出了一隻手:“你好,江先生。”
“你好。”江天良回握了一下,然後放開,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你是?”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我姓黎。”
“姓黎......”江天良又重複了一遍,姓黎的不多,對方這麼說,又很肯定自己知道的樣子,那麼這只可能是b市黎家了。
若蘭說過,當初城兒便是被黎家收養的,那麼,眼前這個身材高大,氣質沉穩,面容俊朗的年輕人會是自己尋找多年的兒子嗎?
江天良想到這裡頓時激動了,試探地喊了一聲:“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