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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過去?”
她又不敢看我了,像是小孩子犯了錯,不敢面對家長那樣;隨後鼓足勇氣,上前輕輕摟住了我的脖子,悶頭說起了心裡事。
“那天黃昏,我覺著肯定要接受火刑了,我做了一件最最後悔的事情……不過,還是謝謝您,闖進紅塵之中,把我拖離了已經發燙的地面。”
原來她還在想著毀掉玉璽的事情,趕忙安慰她,“那不挺好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是別的原因,大汗。”她幹脆又拉著我坐了下來,坐得筆直,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斷了你們的一切可能,那玉璽就是你們幾千年的地契和護身符,嗚……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毒的人……”
這話倒是沒錯,的確是夠狠的。
問題是……誰不極端呢?我們幾千年強調中庸,結果最出格搞笑的事兒,全是我們自己幹的,我們就不活了?集體切腹謝罪?
靜子狠毒嗎?說別人狠毒的人才是真的狠毒,我與她有一種親近感,從第一次見面就有,可能就如另一個靜子所說的,是因為她漂亮吧?
也不是,漂亮勁兒早就過了,還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親近感,她的漂亮只是配得上對她的好感而已。
“大汗?”她看我發愣,愈發的緊張起來,嘴裡說不想麻煩我,心裡當然也在燃燒著希望,萬一真能繞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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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您沒法子了吧?這才是我的病根,您改變不了過去,我是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做了最壞的事兒!所以我的病,您也治不了。”
這次我是徹底放心了,摸了摸烤著的駱駝皮,覺著已經幹透了,還是不放心,又換了一次面。
隨後又給新做的水袋換了水,靜子的目光一直聚焦在我身上,她還以為我在想什麼對策,或者這些動作都是為了掩飾焦慮。
靜子有些著急了,“沒事兒吧大汗?您快回來啊!”
“來了來了,大汗是最後的指望,你以為是玩笑嗎?”再次坐回到篝火旁,認為自己狠毒的人一定很善良,現在發自內心的想好好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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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了眼睛一亮,還是不敢確信,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啊?大汗?過去您也能改變嗎?那我就真服您,跟您一輩子……過冬天,我都願意!”
“不不不,靜子,你不需要這樣,這對我們中國人來講是舉手之勞,所以,不需要那麼高的酬勞。”
“啊?”她完全傻了,這世界完完全全不是以前想象的樣子,原來天地寬廣是有實際意義的,也蘊含著各種原先碰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