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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好嗎？”季升沙啞著嗓音，小心翼翼的看著001問道。
季升這話讓001抬眸看了他一眼，她眼眸裡的意思很是清楚，這話季升好像應該問自己。
畢竟001別說衣衫了，連呼吸都沒有淩亂一下。
這讓季升有些羞憤欲死，在001面前，他真是特別的不男人。
季升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他發現比起這個時候的窘迫，他之前的傷心好像都不那麼多了。
難怪男人都喜歡放縱自己，季升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別人嘴裡的渣男了。
季升讓自己看起來特別不在意道：“我沒事，你看起來不開心啊？”
季升試探性的問001，001抽了一口煙吐出來，在煙霧迷濛之中，她隨意道：“沒什麼高興不高興的，這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你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季升：“……”
他再次想到了001的職業，這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微妙了。
季升覺得自己是被001當成客人給服侍了，可是她心裡是極其厭惡這樣做的，本來她都已經擺脫過去了，然而自己卻偏偏讓她想起來了。
雖然她的過去的確是讓人不恥的，但是說到底都是你情我願的交易罷了。
這麼一想，季升竟然覺得至少要比慕蓮好些，人心不會比她更加可怕了。
她美麗溫柔，高貴大方，卻能夠肆無忌憚的傷害人，還並不覺得愧疚。
想到慕蓮，讓季升本來有些放鬆的心情，卻又陰鬱了起來。
001可不管季升的變臉，她將酒瓶扔在他的腳邊提醒他。
“你要是好了就起來整理一下，你還能若無其事的坐著，我都辦不到。”001示意季升看看這房間裡的情形。
這一看，就又讓季升的臉色漲紅了起來，他的衣衫丟的滿地都是，還有他自己的液體和地上的酒瓶。
季升都不敢多看001一眼了，生怕會想起剛剛的情形來。
他背對著001穿衣服，可是還是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她一眼。
001依舊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喝酒著，這讓季升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落。
看來她真是半點都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啊，就算是重操舊業，好像也因為不怕失業而一點都沒有好的服務態度。
而且，自己是遭遇了那種是個男人都會爆炸的事情，所以才會那麼頹廢的。
可是她呢？為什麼看起來好像比自己還要喪，一點對生活的熱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