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河,二十一歲,性別男,愛好女,沒有已知不良癖好,那件裙子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因為我失憶了。可以確定的是我很擅長烹飪,還有……”
燈光黑暗的小黑屋內,白河對著眼前的白鬍子神父坦白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神父用老邁的聲線道:“既然如此,我先帶你去你的房間看看,明天帶你上工地。”
白河點了點頭,轉而一臉疑惑地望向神父。
“啥?為什麼是工地?所以我還是得搬磚?”
神父搖了搖頭,拍了拍桌子:“不,是去工地做飯。”
“誒?!”白河一驚。
“年輕人,好好幹。”神父面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工地裡的工人都很辛苦,急需改善下伙食。”
他頓了頓,道:“不要穿這條裙子去,小心他們沒心思工作。”
白河:“……嗯。”
從神父那裡出來,白河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先去洗了個澡,換上了教會給的麻布衣服。
臨走前,往木盆裡的水照了一下。
嗯,我可真是個帥哥呢,比剛剛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好多了!
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間,白河給自己鋪好床,躺在木板床上仰望天花板,大腦放空。
這個地方真的很美啊,如果能在這裡住一輩子,度過下半生就好了。
想到這裡,他的腦中浮現出瑪蒂亞的笑顏。
怪不得衛兵會對這個普普通通的女孩那麼上心,她真的很可愛,無關乎外貌與男女之情的可愛,那是一種天生的親和力。
轉過頭,視線移到被開啟的木窗上。
窗戶的位置很講究,分為一個位置高的和一個位置低的。
高的窗戶正好可以從躺在床上的角度望到窗外。
繁星點點,皎潔的銀光透過木窗,映在床前的地板上。
就這樣,想著點有的沒的,白河的意識漸漸越發放鬆,陷入了沉睡。
…………………………
翌日清晨。
暖陽自窗戶灑入屋內。
白河伸了個懶腰,打了打哈欠,下床,洗漱,出門。
走出木屋,一大清早已經起床要出去幹活的村民對他頻頻側目。
“喂,原來他是個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