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道煩人刺耳的雜音在白河耳邊響起。
白河在床上翻滾幾下,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伸出手按到床頭櫃上,上面是一個閃著紫芒的小型法陣。
摸索一陣,手指碰到法陣,雜音漸漸消失,法陣的光的就此散去。
白河坐在小木板床上,發了足足三分鐘的呆,拍了拍自己的臉,望了一眼自己的床上,上面還鋪著一套劍士學院的女生校服。
掀開被子,起身,穿衣。
踩著咯吱作響的樓梯,若無其事地下樓。
少時,白河到了旅館一樓門口,對著站在前臺的女人擺了擺手,道:“琳姐,後會有期。”
“說什麼呢?不打算以後回來看看我?“”
琳姐朱唇輕啟,惹來白河的一陣注意。
“琳姐,最近手頭很闊綽啊,又買了新色號?”
“還岔開話題,你說說你瞭解那麼多化妝的相關知識,想幹什麼?女裝嗎?”琳姐白了白河一眼。
“說你馬呢!什麼叫女裝?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女裝!”白河跟炸了毛的貓一眼朝著對方吼了一嗓子。
琳姐輕笑一聲,撇開視線:“你先把自己身上那套女生校服換下來再說這句話。”
白河:“……行行行,我以後常來看你,走了,回見。”
走出旅館,商業區的邊緣還是一副蕭瑟的模樣。
整了整衣領,白河深吸一口氣,右手摸了摸腰間的配劍,朝著遠處的小路走去。
………………
少時,劍士學院教學樓內。
白河推門而入,清晨的暖陽自窗戶照射入教室內,其內只有安林一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右邊靠窗座位上,戴著眼鏡,翻開一本書看著。
白河在昨天坐過的右邊靠窗最後一個座位坐下,道:“你昨天不是坐在那裡吧,話說你原來戴眼鏡啊?”
安林點點頭,道:“昨天昏迷之後,隱形眼鏡在眼睛裡出了點問題,結果後來融化掉了。”
白河瞥了一眼對方書的內容,漫不經心道:“不愧是大戶人家,臉隱形眼鏡都這麼高階……誒?!”
白河吃驚地停下了再說的話,雙眼直勾勾望著對方手裡那本厚厚的書。
口中,不由念出其中的內容:“【防和諧】……【防和諧】……【防和諧】……”
“安林,你……竟然一大早過來看小黃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