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收劍走下擂臺,回到候場席。
最後一場和他們班沒什麼關係,現在十班晉級的人都已經放鬆下來了。
不過,那些沒晉級的卻愁眉不展——接下來的復活賽,是真正的煉獄難度。
白河用手肘戳了戳劉芒:“你們兩個昨天那麼晚回家,家裡人沒那你們怎麼樣吧?”
亞爾林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哈,我爸根本沒空管我,我一個人住的。”
白河把目光聚焦在劉芒身上。
劉芒:“我媽是你的粉絲。”
白河:“……”他當時就想把那個勞什子後援會給拆了……
鬼才想要這種粉絲啊!
劉芒又補了一句:“我爸最近也不怎麼理我。”
白河好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劉芒:“他前幾天說要帶我出去玩,我說我快考試了要練劍。他堅持要帶我出去玩,結果被我媽聽見,最後發現了他藏私房錢的事情。”
白河:“???”父親主動帶孩子出去玩,孩子沉迷學習無法自拔?
嘖嘖,這父愛當真如山體滑坡,做孩子的不進則退……
下一場開始了,他往觀眾席上瞥了一眼,上面什麼裝扮的都有,甚至還有戴著兜帽給自己整個人包得嚴嚴實實的……能進學院,說明對方的身份沒什麼問題,這是什麼民族的特殊服飾嗎?
看了一半,白河忽感一陣尿意襲來。
他立場趕去選手休息室旁邊的洗手間,看了一眼便池。
連一點遮的板子都沒有……白河感覺這地方的廁所上得都不自在,於是直接開啟一個大號坑位的門。
在他開啟門,視線聚焦的同時,門裡面的坑位洞裡,鑽出一隻黑色的史萊姆。
白河:“……”
史萊姆:“……”
白河把門砸上,換了一個坑位,解下褲子開始放水。
上了一半,坑位裡面又鑽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黑色史萊姆。
白河:“……”
被淋了一腦袋的史萊姆:“……”
白河就這樣看著對方,繼續放水,同時還注意著不要讓尿液濺到自己身上。
史萊姆發出了低沉的男人嗓音:“……你有點反應啊!你把尿淋我身上就沒點動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