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君撇撇嘴,還是一臉的不高興。
“你剛才不是說為他做擔保嗎?”宋慶瑜搖頭道:“你這樣做固然很會讓他感動,可是更多的卻是心理負擔,另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為他做擔保,以後可不要隨便這樣做了,知道嗎?”
“為什麼呀?”宋婉君好奇的問道:“難道我為他做擔保還錯了嗎?”
“錯不在你,在於這份不該你做的擔保上,你知道他姐姐現在是什麼地位嗎?帝都三大掌權者之一,就連用她姐姐做擔保我都猶豫,如果因為你做擔保就答應了的話,他會怎麼想?怎麼看我?不就成為一個笑話了嗎?所以很多時候不要意氣用事,這件事點到為止,以後都不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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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慶瑜耐心的為宋婉君解釋道。
宋婉君撇撇嘴,鼻子中發出輕哼。
“反正我不管,你傷害了他就相當於傷害了我,人家都拿她姐姐做擔保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難道他還會害我們不成?”
“他不會害我們的,相反他還會不留餘地的幫助我們。”
宋慶瑜道:“到了他這個地位,所做的事情已經不能遵從本心本意了,早就被條框約束好,除非他想害死他姐姐——這件事我是肯定要去做的,你不用擔心。”
“你要去做?”
宋婉君吃驚,聲音不小心的加大,“你既然答應了為什麼還要氣走他?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哦,我知道,你這是想搶功,白天放棄了這個計劃,哪策劃這件事的人就變成你一個人了對不對?”
宋慶瑜點頭,很坦然的承認了下來,道:“的確是這樣,這件事他白天只能出力,不能出心。”
“為什麼?”
宋婉君陌生的看著宋慶瑜,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
“因為這件事情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所帶來的的影響都不是他白天現在可以承受的,另外,他的退出是他的本意,是他將所有的主動權、選擇權都交到了我的手中,實行與否都在於我的判斷。而不是我搶奪,搶功,明白了嗎?”
宋婉君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為啥。
宋慶瑜頭疼無比,跟她解釋一件事情怎麼如此的費勁呢,只好耐著性子說道:“白天現在還不足以服眾,這件事如果讓他去做不但會有無數的麻煩,而且成功過後那份功勞也不是他能夠消受的,這是小。倘若失敗了的話,那個後果更加不是他一個小小新人能夠揹負的,更會影響到她姐姐現在的地位,動搖建立起來的威望、信仰。這樣做是在保護他,我們的心在消除異形之危上面,而不是所謂的功勞,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宋婉君道:“那反正我不管,誰知道你們個個心機都這麼重呢,當著面難道不能說清楚嗎?真是的,又不是誰都聽得懂,還是生氣!”
“看得出來,他跟你挺合得來,多跟他聯絡感情吧,白天這人絕對的不簡單,今後更是會發生巨大的變化,終有一日是能夠幫到我們大忙的,現在就讓他多欠下我們幾個人情吧,這一明一暗的兩姐弟,可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吶,呵呵,倘若我華夏能夠多出現這樣的人物,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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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那人真的好不知好歹,佩佩生氣了,以後都不想看到他,明明是在幫他們卻一直都懷疑師父,小夕阿姨怎麼會做出傷害師父的事情呢,他明明就是在離間師父和小夕阿姨的關係,是十足的大壞蛋,心機波一個!”
回去的路人,佩佩很生氣的嚷嚷著,為白天感到不值。
“佩佩,宋慶瑜會那樣想無可厚非,是沒有錯的。”
白天輕輕的蹙眉,有必要對佩佩解釋一下,道:“他不能將整個川蜀之地的安危都壓在我的身上,這樣是對的,還有,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看著吧,他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佩佩茫然的抓抓腦袋,眨巴著大眼睛不明白的看著白天。
白天被它的模樣給逗笑了,不由大笑,捏著她的小耳朵道:“這件事如果是我去做,那就是不可取的,而換做讓他宋慶瑜去做的話,那就是可執行的,怎樣做我以表明,他會明白的,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