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已過,常雪伶知道,自己這樣一直處於下風的話,再過幾招,自己必敗。
她一邊心裡思索破解之法,一邊用手裡的杏枝與安以柔對打。
突然,常雪伶的身影一頓,對於安以柔的劍招竟然不必不讓,眼看安以柔的杏枝就要刺中她的肩膀,可是她仍不躲避。
甚至於,她還對著安以柔拋了個媚眼。
安以柔心裡發寒,暗道常雪伶是不是被刺激壞了,她又不是常宇,怎麼會被她所魅惑。
所以她手裡的杏枝不偏不倚,依然向著常雪伶而去。
可是當她的杏枝碰到常雪伶的肩膀時,卻是發現,自己刺到了空處。
再一感應,原來剛剛那不過幻影,而真正的常雪伶已經到了五米外的地方。
安以柔心裡有些恍然,剛才常雪伶那個媚眼不是為了魅惑她,而是麻痺她,讓沒有心思去注意端疑。
常雪伶退開後,慢慢地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和安以柔處於同一水平線。
現在的她們只有劍招的熟練度的差別,她們的心境是一樣的。
也正是憑著熟練度的差別,五十招過後,常雪伶便落了下風。
一百招過後,常雪伶手裡的杏枝被安以柔挑飛。
“不打了,以柔姐你太厲害了。”常雪伶洩氣地說道。
安以柔揮手間把兩根杏枝拋到角落,隨後對常雪伶說道:“雪伶,你才練了一天,而我已經練了兩個月,比你厲害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常雪伶咬著手指頭算了一下,還真是這個道理。
“算了,反正我現在已經足夠厲害了,要是碰到什麼流氓混混,保管讓他們好看。”常雪伶拍了拍手,高興地說道。
此時,常宇從前廳出來,壞笑著說道:“難道你以前就不能教訓他們了嗎?”
“那不一樣,以前我只能憑著內氣欺負他們,現在我不用內氣也可以蹂躪他們。”常雪伶嘿嘿笑著說道。
常宇和安以柔默默為常雪伶嘴裡說的混混默哀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