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一愣,沒想到還有自己的戲份,他思索片刻後,回答道:“這位夫人,在下的棋藝還算是過得去眼,但要說很好,那就有些誇大了。”
不料中年美婦卻不吃他謙虛的這一套,而是直言道:“你不用謙虛,你昨晚下棋的影片,我已經看過了,絕對屬於是數一數二的水平。”
常宇臉上的表情凝了一下,倒是沒想到,自己的棋藝還能引起中年美婦的注意。
“你的棋藝,我很欣賞,相信未來還有可能用得上你的地方,希望到時候如果我找你幫忙的時候,你不要拒絕。”中年美婦也不顧常宇發怔的神情,自顧自地說道。
“額,如果夫人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盡管吩咐就是了。”常宇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
中年美婦見狀,滿意地點點頭。
隨即她又轉頭對安以仙說道:“仙兒,不要玩太晚了,待會早點吃晚飯,然後去休息了。”
安以仙乖巧地點頭,從氣質上來看,與電視劇裡的公主、郡主無異。
中年美婦叮囑完後,又再次看了眼常宇,而後便退了出去。
見中年美婦走了,安以仙沒了繼續下棋的興趣,便對常宇說道:“常大哥,我不想下棋了,你還會什麼本領嗎,我想看看。”
安以仙雙手託著下巴,手肘話的大眼睛圓溜溜地轉著。
常宇一個恍惚,彷彿見到了安以柔,因為安以仙這個形態跟她實在太像了。
暗地裡籲了一口氣後,常宇回過神來,說道:“我還會一點琴藝,你這裡有古琴或者古箏嗎?”
“古琴啊,好像沒有,我只有月琴和琵琶,這些可以嗎?”安以仙歪著腦袋說道。
常宇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也行,我就勉為其難,隨便彈彈了。”
安以仙身後的馬叔和牛伯聞言,卻是不屑地看了眼常宇,這種女人玩的玩意,他竟然也敢說“勉為其難”,只是他們作為專業的保鏢,雖然露出了表情,但卻不會發出聲音。
常宇即使沒有抬頭,卻也能用神識感應到他們不屑的表情,只不過常宇並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就是了。
安以仙的伺候丫鬟很快拿來了月琴。
有如一輪明月一般的月琴,擺在常宇的面前,不知是何木材所制,上面還帶著淡淡的馨香,與安以仙身上的香味有些相似。
常宇拿起月琴,身上的氣質一變,彷彿一個月中仙子。
額,唯一不和諧的地方,就是他是男的,給了旁人一種怪異的韻味。
“唴唴唴”
悠揚、激蕩的琴聲響起,頓時給人一種空靈的美感,彷彿一縷縷柳絮從琴音中飄出,撫在臉上,留下淡淡清香。
又彷彿花瓣飄過,雖飛逝而過,但花香依在。
安以仙不到片刻就陷入了常宇琴音中,臉上洋溢著溫馨的笑容。
她身後的馬叔和牛伯雖然憑藉著深厚的內力,使得自己一直處於清醒狀態,但是他們無不動容,心裡已然覺得,常宇很有一把刷子。
就連已經離開了幾十米的中年美婦,在聽到常宇的月琴餘音之後,都不由地腳步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