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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常宇坐定,韓副會長冷笑了幾聲,問道:“這位小友不知怎麼稱呼?有何作品?”
常宇望向他,並沒有急著回話,而是向南穀子問道:“南穀子老頭,你叫我過來這什麼交流會,怎麼連茶水都沒有幾杯?”
南穀子還以為他要問什麼,一愣之後,忙地拿起自己身前的茶壺,為常宇倒了一杯茶水,同時嘴裡抱歉地說道:“倒是老夫疏忽了,常小友遠道而來,竟然忘了讓你先潤潤口。”
常宇點點頭,隨後抓起茶杯,喝了一口。
一旁的韓副會長就像是被魚刺噎住一般,想說話卻又說不出,被責罵或者打擊都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被忽視了。
不光是常宇,就連南穀子都忽視了他,甚至其他的人也都在竊竊私語,偏偏不跟他說話,彷彿他被孤立了。
常宇喝完一杯茶水後,這悠悠才轉頭望向韓副會長,微笑著說道:“這位大叔,剛剛是你在叫我嗎?”
韓副會長本想給常宇一個下馬威,可是他的氣勢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削弱,現在別說下馬威了,能和常宇正常對話就不錯了。
“年輕人,怎麼你年紀輕輕地就耳背了呢?”韓副會長亦是微笑,只是他說出來的話有些粗俗。
常宇啞然一笑,說道:“呵呵,這倒是沒有,只是剛剛似乎有蒼蠅在我耳邊鳴叫,我下意識地忽略了。”
聞言,眾人皆是陷入了沉默,常宇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說韓副會長是蒼蠅。
“你,豎子如此無禮!”韓副會長漲紅了臉,指著常宇怒喝道。
常宇卻是無辜地聳聳肩,說道:“怎麼,我有說錯嗎?我一進來你就開始針對我,拜託,大叔,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不是像蒼蠅一樣令人討厭嗎?”
眾人面面相覷,雖然常宇說的都是事實,可是他們可從來沒想過,常宇竟然會這麼直接的撕破臉皮。
韓副會長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再跟常宇爭論下去也沒沒有用了,他沉聲說道:“很好,年輕人,你很了不起。”
常宇眉頭皺了一下,沒有回複他,而是與南穀子小聲地說著話。
從南穀子嘴裡,常宇瞭解到,這個韓副會長是古琴協會唯一的一名副會長,同時也是常宇唯一的競爭對手。
至於其他的人,則是和南穀子同輩,卻又稍遜一籌的人,並沒有競爭力。
自然,這些人也都有自知之明,此番過來不過是為了見證會長的誕生,同時也為了和自己同行交流一番。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板上釘釘要當會長的韓副會長,似乎被南穀子冷落了,反倒是這個看起來文氣十足的年輕人,極有可能登上會長的寶座。
“我自然是很好的,只是大叔你很不好,你的肝癌已經到了中期,我看你還是早點去治療的好。”常宇輕笑著搖頭,說道。
韓副會長一愣,肝癌?他可不知道自己有這玩意,所以他只當是常宇在調侃他。
“看起來你很會耍嘴皮子,那我們手底下見真章。”韓副會長不屑地說道,隨即從身旁拿出一柄古琴,擺在桌面上。
看起來他是要在這裡開始展示琴藝。
“哼,老夫先來演奏一曲,也好叫你知道,什麼才叫做古琴。”韓副會長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