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之所以會有如此表情，都是因為和歌無慮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以這氣息的強度，絕對是化虛境級別的。
“無慮就算是涅槃成功，可以重新修煉，就當是我離開的當天，就涅槃成功了，可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化虛之境啊。”
這是，此刻，張凡腦中閃過的一句話。
說句實話。
若只是如此，張凡還不會有如此神態，真正讓他有如此神態的原因是，以和歌無慮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他的修為，不是拔苗助長，而是一步一腳印。
一步一腳印，這可是需要大量時間的啊。
不可思議。
真是不可思議。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張凡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和歌無慮是如何做到的。
“果然跟我們先前想的那樣。”
見張凡如此神態，不管是和歌無憂，還是和歌無慮，他們腦中，皆是閃過了這麼一句話，但是，他們的面色和眸光，一點變化都沒有。
原來是怎麼樣的，現在還是怎麼樣。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熊熊燃燒的不可思議之火，張凡眸泛疑惑之光的對和歌無慮問道：“無慮，你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要是不搞清楚，張凡必然寢不眠，食無味。
“當然可以了。”
和歌無慮點頭，整理了一下詞彙，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就是，在我涅槃成功的那一瞬，我的意識，出現在了一片無邊無際的白色大海中。
在那大海裡，我看到了美人魚，看到了鮫人，看到了…很多海洋生物修行者，而我的意識，越陷越深，直到大海的深處。
在那…
我看到一位美的不可思議的女人，那女人在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讓人迷醉的笑容。
緊跟著…
那女人來到了我的面前，抬手點了我額頭一下。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而我也醒轉了過去，檢查下自身，就發現自己成了一名化虛境修仙者。
張兄，你說這神奇不神奇。”
“神奇。”
張凡點了下頭後，陷入了沉思當中，過去了一會，便是笑的說道：“無慮，你這經歷，給我的感覺，就跟在看小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