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記憶裡,這個假男人偽斷袖的原主和這一位每次湊到一起,從來也都沒有真的脫光衣服上過床榻過。
都是僅止於原主衣著體面,然後手段高明得撩遍這個秦桑,讓他不和她玉體交纏都嚐到甜頭。
而秦桑一開始本著要伺候好客人的意願總是急著扒她的衣服,但是多次之後,他似乎就認為了原主就是有這個癖好,所以也就不強求光自己享受了。
現在長寧想起這些不是她的記憶,簡直想要對原主獻上膝蓋。
額滴娘哎……
尺度怎麼能放得這麼大啊!
她就是臉不紅心不跳裝著自己很享受得在褻玩小倌啊!
這個原主真是了不得啊,果然能女扮男裝成天勒著胸在異國他鄉求生存的孩子心理都極容易變態啊。
長寧自問自己暫時還沒有原主這個本事,所以她才在三日前順著夜飛鳳的狠話應下來了,言明瞭自己要‘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畢竟原主的那種極其厲害的操作,她這個22世紀的花季少女還是難以克服心理困難去上手的。
她還是比較適合斯文內斂一些的事情的……
所以這斷袖是不能再裝了,要一點一點得收起來了。
“王爺,您怎麼了?看著臉色著實不大好,這幾日也沒見您來玉子樓,是……是那一晚回了王府之後…………群主她又苛責您了?可秦桑前幾日聽聞昌都人人都在傳的九王府裡頭的事兒,說是郡主被她的火鳳叼到天上去了,把郡主嚇得不輕。當時秦桑聽到之後還為王爺您開心呢……可算讓郡主自己也吃到了苦頭了。”
秦桑小心翼翼得關切讓長寧立刻回了神。
“呵呵……”
就著記憶力原主和秦桑的相處模式,在碰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她就照著乾笑一聲。
然後下一刻秦桑就站起來了,一雙保養得比姑娘還要細嫩的手朝著她的褲襠摸了過來:“九王,現在是在秦桑這裡了,且不要再去想府上的糟心事了,讓秦桑給您帶來些快活可好?”
長寧冷汗暴出,一把握住了他要探到自己褲襠裡的手,對著他搖頭道:“阿桑,本王今夜來尋你不是為了此事的。”
“噢?王爺那是所為何事?王爺您只管講,秦桑聽著。”
他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臉上的笑容一僵之後馬上又恢復了原樣,將手縮了回來規矩得坐在了自己原來的位子上。
長寧順手就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沒有喝,只是交握在掌心裡暖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些日子沒有聽阿桑你唱曲兒了,今日外面起了風雪就格外想聽聽阿桑唱的霜月曲,不知道阿桑能不能了了本王這個心願啊?”
“原來王爺是想聽曲子啊。”她這話一說完,秦桑立刻就站了起來,起身往裡間的琴臺上把琴給拿了出來,放在了他們放茶盞的長几上,如蔥玉纖長的手指在琴絃上換微微擺弄了一下,而後下一刻琴絃觸動的樂聲響起,秦桑剛勁之中帶著柔情的百轉妙音出口而來。
長寧端著茶杯全程在看著聽著,佯裝享受的模樣。
直到這一曲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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