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長寧聽到後面四個字，差點整個人一翻從凳子上摔下去。
百里冥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頭，這才把她給抓住了，長寧也不管自己雅觀不雅觀了，掰著桌沿坐穩了，就驚問道：“你……你那時用的什麼法子叫她不孕的？”
既然當時叫她身子受損不孕了，這時隔多年之後再懷孕了，那意思就是當時他下手不夠狠，身子又被調理好了！
而且在古代，也就是在聖澤，這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紀已經是大齡得不行了，這個時候還能有孕，那真的算是老蚌含珠，十分難得要緊的事情了。
畢竟三十多歲放到她原先那個時代也算是高齡產婦了，不過22世紀醫療先進，這個年紀生孩子危險程度是很低很低的，可是……可是這是古代啊！
全靠自然生產的時代，這三十多還拼命要孩子，那真的是……不要命似的拼啊！
百里冥止也跟著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臉上覆著一層陰翳一般：“當時我初識巫蠱之術，用一隻我剛養的蠱蟲種到了她的體內，毀了她的生育之能，這法子陰毒，應該不會再有孕的。”
長寧聽得心驚發毛，但是壓下這股感受，接著又問他：“御醫說有孕幾個月了？”
“御醫孕脈初顯，估計才兩個多月。”
“真的懷孕了！？”長寧站了起來，一聲驚呼。
“阿寧，她若是和玄空有勾結，那你說她這次是不是與夜飛鳳一樣也是假孕？”百里冥止皺眉看著她，道出自己的猜疑。
卻被長寧直接翻了個白眼否定了：“你傻啊，她要假孕做什麼？她和夜飛鳳的情況能一樣嗎？夜飛鳳假孕那是為了釣出我，可她假孕難不成是叫你父皇空歡喜一場嗎？她這次必定是真懷孕，玄空也沒有那個本事讓她假孕騙過太醫。她是真的懷孕了，真的有了你父皇的孩子！”
他其實自己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只是他被眼下這個事情衝擊到了，他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罷了。
長寧看著他，心裡莫名一聲長嘆。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良久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長寧才再度開口道：“你這幾日找個什麼機會，讓我去見一見她，若是玄空在她的身邊的話，我是可以感覺到的。”
真有孕，有孕已有兩個多月了，那其實她自己應該早就知道了。
所以玄空來……來做什麼呢？
長寧覺得自己有許許多多的事情還沒有了解到，尤其是……這蒼蠻皇帝風隋和他這兩位皇后的情事……
想著想著，長寧不由精神一振，打起精神問眼前的百里冥止道：“你這些年常年在外並不回宮，宮裡的事情你可有派人盯著？”
“阿寧是說朝堂之事？有的。”
“不是，是後宮裡的事情，你父皇和這位皇后感情當真如此之好，一連十幾年都沒有變過？”長寧帶著一股八卦的勁兒問他，看他一臉茫然的表情之後，頗有些失望。
但是想想也是應該的，自己老子的私生活，做兒子的本來就已經憎惡了，不想多打探也是常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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