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負……
叫他切莫辜負……
夜玄凌聽到這句話時心頭繃著的那根弦,像是被什麼利器利落劃斷,腦子裡“錚”一聲響,然後便就蜂擁而起各種各種難言的心神不寧。
怎麼好像她這一去,事情沒有他知道的那麼簡單呢?
夜玄凌脫口質問了出來,一張臉上神色煞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她跟你說了她是為了什麼去嗎?究竟是為了什麼去,你是不是知道!?”
林婉微微眨眼,抿唇沒有任何一點要透露的意思,只是說了一句:“回稟皇上,王爺說她這一去若是成了,最好便可免去一戰,王爺慈悲不願戰爭屠戮。王爺只與臣婦說了這麼多,另外並無多言。”
……
當來是匆匆的聖駕又匆匆得走了,岑參一身的冷汗在風中一吹只覺得方才那慌亂震盪的心還沒有停下來,他過去一把擁住還筆直站在那裡的妻子,從下人手裡取過大氅立刻給她披上,“婉兒,王爺真的與你說了這麼多麼?你怎麼與皇上這樣說?”
林婉被他攬進懷裡,這才慢慢回神了一般,抬手慢慢放在了他的心口,吸了吸鼻子,才開口道:“我怕呀,我怕她往後吃苦頭,我怕寧寧她往後吃苦頭……”
所以,我想她的心上人能事先多理解她心中那些說不得的難處,對她寬容一些。
畢竟,那本來也不是她自己真正做過的事情。
岑參聽這句話聽得一下有些百轉千回,回想一下方才的情形,只將她摟得更是緊了,只是嘆了口氣寬慰她道:“放心吧,王爺不會有事的。”
“恩,但願如此。”
林婉微微抬頭,語氣跟著篤定起來。
嬋穹,玉堯
長寧從明樓出來,出來之前自己順著剛剛顧兮和孔玦走過的路,一路順了過去,然後驚奇得發現顧兮這個小賤人被孔玦給禁足在了客房裡,身上什麼都沒有綁,還就安安靜靜得躺在床上,但是剛剛還跟自己親爹對著幹的人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睡眠狀態要是好成這樣那就真的有鬼了。
所以長寧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是孔玦給自己的女兒下藥了,目的可能就是要她老實得待會兒,別想著一個人再跑了。
長寧就進那間屋子轉了一圈兒,發現孔玦已經不見了人影之後,就有些喜滋滋得出來了。
哼!
就該把這小賤人好好收拾了,就不能讓她回瞑兆!
尤其是她不在瞑兆的時候回瞑兆!
絕對不能讓她的爪子再度伸向她的男人!
長寧解氣得很,前段時間晚上做夢都在跟她互撕,現在卻這麼個法子出了氣,簡直暗爽在心頭,她差點就要忍不住拎個小色鬼在她床上好好陪陪她了。
但是怕小色鬼沒輕重,要是把她給嚇死了,那也不大好。
而且她急著要出去。
所以長寧暫時就放下了這個念頭,拉低了帽簷兒就出門了。
她出門之前先是叫熾翎把一根不大顯眼的紅絲帶繫到了古樹頂梢上,然後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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