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出去做什麼?恩?”
他咬牙在她背後索取,長寧難受得身子越發弓起,咬著的牙齒有些打顫,想說話說不出來,最後捱了一會兒捱不住了,力竭微弱對他道:“不要了,你停下好麼?”
他卻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了一點,並不停下,像是懲罰她不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一樣,“為何不說?你出去到底是想做什麼?恩?”
然後長寧就不行了,開始覺得有點喘不上氣,接著一下直接氣竭,昏了過去。
夜玄凌立刻感覺到她原本緊繃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心口猛地一揪,趕緊停了下來,立刻撤出把她給抱轉了過來,只見她蹙著眉頭微微有些急喘。
他伸過手給她撫了撫背順氣,卻發現她突然一下又驚醒睜開了眼睛。
那一刻他像是被捉了現行一樣,動作一僵,臉色一變立時冷了下來,對著她冷哼了一聲,鬆開手推開了她:“長寧,怎麼你在床上都要裝模作樣騙朕了!”
長寧剛驚醒聽到他這話,一下子覺得心頭堵了塊寒冰一樣,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本來她覺得那處很痛,連帶著小腹也有些痛,但是這下她都不想說了。
微微垂了臉縮在那裡再不動一下,閉上眼睛就立刻沉沉睡了過去。
夜玄凌見她又呼吸均勻了起來,看著她發白的臉色怔怔凝視了好久好久。
他像是恍然驚神,此刻才得以這麼仔細得看她,已經有一個多月心底裡排斥自己多去看她一眼,所以此刻才驚然發現她憔悴消瘦成了這樣,眼底下有重重的青色,唇色灰白沒有血色,臉在月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得到下巴耳鬢那裡清晰可見的血管,白得煞人。
她真的有好好在喝藥嗎?
伺候的人說她是有好好喝藥好好用膳的啊!
怎麼一個多月得功夫變成了這樣,他還在這半個月的功夫裡幾乎夜夜都不放過她。
他一下子心有點慌,伸過手去把她抱住,心想著明日一定要叫叔父過來給她看一下。
可是當第二天寅時剛到,他睜開眼掀開被子準備起身穿衣裡去的時候,卻發現的褻衣上有一大片的血跡,連著他的腿上也都是幹了的血漬。
他突然一瞬不敢呼吸了,怔怔得看著這些紅色的血,顫著手伸過去將還一動不動蜷在那裡如昨晚入睡時姿勢一模一樣的人兒身上的被子揭開,大片的赤色映入了他的眼裡。
錦被上床褥上她的身上……
她……她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
“寧……寧寧!”
他頓了片刻,腦海中瞬時一片空白,再接著便就失控了起來。
施南生被叫來,看到這一幕時就算心理有所準備,也還是觸目驚心。
他不敢耽擱,趕緊救人。
“皇上,胎兒成於精血,如今姑娘身子敗薄,懷了也不容易帶上,又……加上胎兒不足三月,房事過頻,故而沒有留住……”
施南生在一個時辰之後,沉聲帶著些沉沉痛意稟告了眼前的坐在床榻邊沿摟著懷裡的女子有面容些呆滯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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