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米都不行。
他一定是被粘住了。
春夏望著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嗯？”
要瘋了。
陸壹閉上眼睛，深呼吸，片刻後睜開，輕聲問：“我可以碰你嗎？”
靜默了片刻，春夏才回答：“可以。”
陸壹發燙的掌心慢慢放在了她肩膀上，滑過肩頭，一寸一寸地向下，最後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的右手貼上春夏的腰，面板平滑，肌肉柔韌。
春夏的身體立刻繃緊了，被他握著的手指下意識蜷了蜷。
那個反射性的瑟縮陸壹察覺到了，他停下動作，觀察春夏的表情，格外紳士地問：“不舒服嗎？”
春夏搖了搖頭。
陸壹停了幾秒鐘，手心輕緩地從她腹部撫過，像把玩什麼藝術品，愛不釋手。
悄然無聲的房子裡，只能聽到他刻意壓著的，小心翼翼的呼吸聲。
春夏仍然繃得很緊，但沒有出聲，更沒有抗拒。只是當陸壹的手指觸碰到胸部時，她又猛地瑟縮了一下，身體僵硬得厲害。
無與倫比的柔軟感覺一觸即逝，陸壹留戀不已，卻忍住了那份煎熬，再次很有耐心地問：“是不是不舒服了？”
春夏仍然搖頭，陸壹卻看到她咬著下唇，分明是在隱忍。
他收回手，抱住她在額頭上親了親，哄孩子似的低聲說：“好了，我不碰了。”
他撥出的氣息都是燙的，語調卻極盡溫柔。
春夏沉默地被他抱著。
陸壹都要被自己的自制力感動了，手撐地直起身，若無其事道：“我去沖個澡。”
再不冷靜一下他的小六一真的要壞掉了。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間，春夏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陸壹的頭皮都快炸開了。
他的良知強迫他將手從那個美妙的地方拿開：“姐姐，你不用這樣，真的沒關系。”
說完麻溜地爬起來，快步走進浴室，開啟淋浴讓水流迎面澆下來。
冷水一下子讓人清醒，他喘了幾口氣，將額頭抵在壁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