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連花凝也是如此,她的衣服竟然也被汗珠子給浸透了,不多時,竟然見二人同時周身開始顫抖,尤其的祁夜,五官都快皺在了一起,光是看神情也是痛苦的很。
此時門外的慕白還在怨怪離痕將自己生生的拖了出來:“離痕,你為何敢如此大膽的將祁夜丟給冥王?”
離痕淡淡地說道:“我們一開始不就是想要讓冥王救治祁夜的?”
慕白嘆了口氣說道:“可如今根本就沒有女媧石,冥王拿什麼救他?”
離痕皺著眉頭說道:“就算沒有法子,我想她也會想出法子來的,畢竟不是隻有我們不希望祁夜死,她也一樣。”
慕白翻了翻白眼說道:“她也一樣?這話說的我倒真是不信,我看她啊,倒是恨不得祁夜快死呢。”
“那是你不瞭解花凝。”離痕笑了笑說道。
不多時,果然就在二人說話的空擋,房間內忽然傳出一陣東西落地的碰撞聲,二人立刻衝進房間,就見祁夜躺在床上,整個人臉色煞白,而花凝則癱坐在地上,樣子看上去也是極其狼狽,離痕立刻上前看了看祁夜,驚訝的說道:“竟然真的治好了?”
花凝半眯著眼睛正要開口說話,可嘴巴一張,喉嚨裡的血便止不住的往外流,引得她是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離痕立刻喂她吃下了一顆丹藥說道:“此丹藥可助你調息體內錯亂的靈力。”
花凝依言吞下了那顆丹丸,緊接著一旁的慕白將離痕拉到一邊問道:“殿下這便好了?”
離痕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好了!”
“好了,為何臉色比先前還要難看?”慕白指著祁夜的臉問道。
離痕掙脫開慕白握著他手腕的手說道:“冥王所修乃是神之靈力,而祁夜所修乃是魔之靈力,二者自來便相生相剋,如今冥王將自己的神之靈力強行注入到了祁夜的體內,她自己自然會遭到反噬,從而導致體內靈力錯亂,而祁夜被強行注入了神之靈力,體內的魔之靈力自然會與之抗衡,這便使得他原本已經快要消散的靈力重新聚合,這就好比魔界先前如同散沙一般四散,如今祁夜即將承繼魔君之位,所有的魔族將領便自然而然的係數迴歸是一樣的道理。”
慕白撓了撓頭,離痕見慕白似乎還是沒有聽懂便又說道:“再比如說,當年人族與天族其實並不像如今這般和諧,可魔君發動叛亂,人族和天族便立刻結盟,連手抗敵,也是如今這番道理。”
慕白這才笑了笑說道:“瞅瞅你說的這般複雜,你只需說?一盤散沙在遇到共同的敵人時會立刻自動凝聚不就行了!”
離痕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說罷,他便轉身又往祁夜的嘴裡塞了一顆丹藥說道:“只是此法子不僅要求施救者擁有極其強大,而且渾厚的靈力,還需要她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方能施救,否則施救者一旦中途後悔停了手,則被救者會立刻形神俱滅,再無任何迴轉的餘地。可即便如此,最壞的結果便是二人一同形神俱滅。”
慕白聞言,立刻彎身將花凝扶了起來,然後又將她抱到了祁夜的身邊,二人並排躺下說道:“那你一塊將她們二人都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