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坐在那裡想了半天依舊沒個結果,最後還是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先緩兩日再說,畢竟人家君神給的期限可是七日呢,正思襯著卻見君神再次去而復返,花凝見狀不得不再次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頭兒來,只見君神竟再次不慌不忙的落座說道:“光顧著與你鬥嘴了,倒忘了來尋你的正經事兒!”
花凝不禁心下暗暗的想著,“我和你能有什麼正經事兒?”思及此,似乎又覺得這種想法甚為不妥,於是又換了一種想法“我和你可從來沒有什麼正經事兒!”
沒想到換了一種說法,依舊是極彆扭的,花凝忍不住又問道:“到底何事兒?”
君神卻掩嘴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堂堂冥王竟然如此的不正經。”
君神此話一出,花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當下便鄙夷的說道:“想不到堂堂君神也喜歡偷堪人家的心思。”
君神擺了擺手說道:“我也只是見你暗自出神,面上表情還如此奇怪,才忍不住想看看你到底1是在想些什麼的,沒成想竟然是……”
“罷了,罷了,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你且先說說來尋我到底有何事兒吧!”花凝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若是任他如此說下去才是大大的不妥。
只見君神立刻凜聲問道:“你們冥府的泰山王跑了?”
花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我知道,我已經派人出去尋他了,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再次捉回來的!”
君神卻神色越發暗淡的說道:“原本關在九重天上的令玖死了,就是冥府的泰山王逃出冥府後不久的事情,而且……已經被天君封印了的十方神器也一同消失了。”
花凝立刻激動的站起了身子說道:“什麼?十方神器也不見了?泰山王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衝破天君的封印。”
君神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說道:“就因為泰山王沒有本事,所以我才覺得事態不正常,你想想看,如果泰山王只是想要偷盜十方神器,為何還要順手殺了令玖?他如今可是廢人一個,對於任何人都造成不了威脅。”
聽君神如此分析,花凝也覺得此事甚為蹊蹺,畢竟回顧整個令玖叛變的過程,她們雖有劫難,可是最後令玖敗的也忒容易了一些,且不說他早就將天君逼入了死局,可他卻遲遲不殺天君,看樣子倒像極了就是故意等著花凝等人前來的似的!
他雖口口聲聲說這麼做都是為了想要見君神,當時情況緊急,花凝他們自然不會多加思慮,可如今一想,令玖手裡有那兩顆珠子,能見到君神的法子千萬種,可是他卻唯獨選擇了最愚蠢的一種,這明顯不是智者所為,可是花凝又實在想不出來除了令玖自己親口承認的目的之外,他還能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可以讓他如此不計後果,大費周章的!
君神似乎也沒有想明白整件事情到底還有什麼自己沒有猜到的地方,可他總覺得這只是一個莫大陰謀的開始,有人似乎在默默地給這四海八荒撒了一層網,好似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可以收網似的,可是即便如此,君神依舊猜不出來這個撒網的人到底想要利用這張網去達到怎樣的一種目的。
而此時的魔族,表面上雖還是很平和,暗地裡卻異常混亂,所有的魔兵幾乎傾巢出動,或穿便裝,或隱在暗處,看樣子似乎是再找什麼東西似的。
祁夜坐在魔君的寶座上,不停的揉著眉心,一旁的慕白和離痕也是一臉愁容,直到一個小侍衛跑進來說道:“啟稟魔君,還未發現老魔君屍體的蹤跡。”
祁夜擺了擺手說道:“繼續尋,無論如何也得尋到他,還有,此事切不可對外張揚,否則我魔族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