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
傅遲寒齒間輕
咬出幾個字,慢吞吞地磨出來,“那你還有什麼是不應該的?”
喬漾覺得,傅遲寒現在所說的每句話,都在提醒著她之前上趕著要以身相許,結果被他拒絕的事實。
她登時腦袋一熱,幾乎脫口而出:“什麼都應該,除了之前要跟上床什麼都應該!”
喬漾年紀擺在那裡,再沉靜都會有激動的時候。
況且面對著傅遲寒這麼一個男人,即使喝了酒還是一副比別人冷靜精明的樣子,喬漾總是會先一步甘拜下風。
她比不過傅遲寒,偏生有沒有敬而遠之的權利。
傅遲寒的眸光掃過喬漾的臉,伸出食指輕挑起她的下頜,“我覺得,上床也挺應該。”
他的話毫不避諱地說出來,眼底卻又是不帶任何情裕的冷沉。
喬漾嘴角輕勾了下,微微撇開視線落在沙發靠背上,“我記得上次要給你的時候,傅先生好像挺冷淡的。”
“那是以前。”
男人話音一落下,頭微低下來就吻在喬漾的唇角,然後張開牙齒輕
咬一下。
喬漾身體一下子就僵映
起來,可是頭已經偏到了極限,伸手推他也推不動,她伸手抵在傅遲寒身上,只覺得手底下碰觸到的身體堅實灼熱。
“你......”
她被堵得話都說不清楚,剛一張開嘴,傅遲寒便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頭給轉了過去。
喬漾心底微松,下一瞬,還沒能將一口氣給喘出來,唇上便又覆上一片溫軟。
喬漾微張著嘴,男人齒尖在她下滣
瓣上輕
咬下,然後抵在她上唇的舌頭一點點深入。
心跳這會兒越發地快起來,喬漾到底沒有喝酒,意識只是有些微的迷糊,手還沒來得及使上勁兒推他,傅遲寒就退開了些,將喬漾的唇形細緻描繪了一遍後,從她唇上移開落到她的唇邊。
喬漾的唇角沾染了溼氣,空氣安靜中似乎也帶了些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