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源估計是被雨長時間淋著,頭腦有些不清醒,說起話來也沒玩沒了的。
見喬漾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便開始自言自語。
“或者說,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
喬漾乾脆翻了個身,背對著蘇心源不說話。
蘇心源又戳了戳她,指尖正好戳到她腰間,輕微地癢便如喬漾的神經,她徹底沒了睡意。
她憋了大概有半分多鐘,見身後的蘇心源聲音依舊沒有弱下來,才猛地一下轉過身來。
喬漾的眼睛在黑暗裡明亮如玉,她說得煞有介事:“霖越哥之前說過的,傅遲寒不行,別打他的主意了懂不懂?”
......
第二天清晨,喬漾一大早就被電
話鈴聲給吵醒。
喬漾怕吵醒同樣還在睡覺的蘇心源,拿著手機出了臥室,關上門以後才按了接聽。
電
話是室友林瑜打來的,簡單幾句話說明了這周有課堂考察。
喬漾已經有兩週沒去過學校了,對林瑜說的考察一概不知。
她走到陽臺的地方講話,今天天氣已經大晴,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天空湛藍如洗。
太陽光從頭頂傾瀉下來,暖洋洋的很曬人。
喬漾眯縫了下眼睛,然後衝著那頭的林瑜問了一句:“只是考察課堂上學的嗎?”
聽到林瑜肯定地應了一聲,喬漾才放下心來。
清晨的風還有些涼,完全不像正午那樣悶熱,喬漾站在陽臺上吹著風,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彷彿心裡的那絲鬱氣也被風吹散了一樣。
林瑜說完正事後也不急著掛電
話,神秘兮兮地問了喬漾一句:“喬喬,我這幾天都沒見過秦桑了,你說她總神出鬼沒的幹嘛去了啊?”
秦桑的脾氣不討喜,林瑜平時跟她也就是點點頭打個招呼的關係。
一發現點問題,林瑜心裡就憋不出,全都給喬漾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