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冷笑一聲,“替我轉達你家謝總,謝謝關心啊,我自己坐車回去,就不勞他費心了。”
這時車後排窗戶降下來,傳出謝充林的聲音:“上車!”
溫書不說話,也不看他,就盯著手機不停重新整理,怎麼大半天了都沒有司機接單!
謝充林開門下車,站在他面前,一把拿走他的手機。
溫書連忙伸手跟他搶,氣鼓鼓地說:“你還我手機!”
謝充林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大半夜的鬧什麼脾氣,你再亂動腳還要不要了?趕緊上車!”
溫書手機也不要了,掙開他的手,扭頭就要走。
謝充林一把攔腰拉過他,把他抱起來塞進車裡,司機見狀,趕緊回到駕駛座發動車。
上車的時候扯到了腳腕,溫書皺著臉疼的勁都沒了,靠在車背上也不鬧了。
謝充林坐在他旁邊,看他臉色不對,抬起他的腿看他的腳腕,問:“扯著了?疼的厲害嗎?”
溫書抿著嘴臉沖向車外,不說話。
謝充林看了看也看不出什麼,順著褲腿摸了摸他的小腿。
溫書轉過頭瞪他:“你幹什麼!”
他沒有停手,順著又往大腿上摸。
溫書氣的想踹他一腳,可腳腕疼的他整條腿都沒勁,只能彎著膝蓋試圖把腿收回來。
謝充林摸了幾下就在溫書試圖用另一條腿踹他的時候收了手,“別亂動!”
溫書沒好氣地說:“您這得多饑渴啊?大半夜的對一病號耍流氓?”
謝充林冷笑:“就你這折騰勁還病號?傷再輕點我看你都能竄天了。”
溫書不想理他,扭頭閉眼。
車開到一棟別墅前,司機下車把輪椅擺好,謝充林把溫書抱下車,推他進門。
溫書不常來這裡,他和謝充林基本都是在他那個小公寓住,只來過這裡幾次。
剛進門就有人上來問需不要需要準備夜宵,謝充林揮手說不用,抱著溫書上了二樓主臥。
溫書不肯進門,扒著門框:“我要睡客房!”
謝充林簡直想揍他,“你睡客房幹什麼?”
溫書反問:“我睡主臥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