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牆壁,他覺得太難看,又找出一些自己的單人照換到相框裡,重新掛到牆上。
全部掛好後,看了看又不滿意,因為他發現這些照片大部分都是謝充林給他拍的。
於是他又把這些相框取下來,翻找與謝充林無關的相片,可翻來翻去也找不出幾張。
最後溫書生氣的把照片和相框全都扔進櫃子裡,不掛了。
難看就難看吧。
過了幾天,實習生全部陸續離開,公司裡氣氛一下變得散漫不少,一幹人都在摸魚,在節日前大家似乎都無心工作。
春節前公司最後一次聚餐溫書還是去了,領導硬性要求每個人必須去,本來定的是全公司員工一起,後來因為人數太多飯店不好訂,就變成各部門分開聚餐。
溫書跟部門員工一起到了四季軒,坐滿了一個大包廂。
因為溫書總不參與聚餐,其他員工以這個理由接連灌他酒,喝了幾杯後溫書有點上頭,擺擺手錶示真的喝不了了,說要去洗手間,趕緊起身走出包廂躲酒。
他到洗手間用水洗了把臉,稍喘口氣,準備等幾分鐘再回包廂,不然今天指定會被灌醉。
“溫哥你沒事吧?”顧苂火也跟進來,站在洗手池前關切的看他。
“沒事,我出來躲躲酒。”溫書從旁邊抽出張紙把臉擦幹。
“等下週哥他們要再灌你酒還是我幫你喝吧。”顧苂火剛剛一直試圖幫他擋酒,都被溫書拒絕了。
他這個酒量,擋一杯酒就能歇菜了。
“千萬別,你喝醉了可沒人抬得動你。”溫書說:“我還不至於喝醉,沒事。”
“林夏姐怎麼也不幫你,還一直起鬨跟他們灌你酒。”顧苂火不忿地說。
“她巴不得我喝醉了看我出醜。”溫書笑:“一會回去我們也灌她酒,讓她瞎起鬨。”
這時洗手間又進來一個男人,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寬肩長腿,劍眉星目。
溫書看見進來的人,一下斂了笑容。
謝充林上下打量了下顧苂火,又轉眼皺著眉看溫書,他們兩個就這麼對視著,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顧苂火不明所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溫書,感受到氣氛有點不對勁,疑惑道:“你們認識?”
溫書收了視線,沒有回答,“我們回去吧。”
“哦。”顧苂火點點頭就要往外走。
謝充林站在門口沒有動,擋在門口。
“麻煩讓一下。”顧苂火禮貌地說。
謝充林側過身,讓他們過去,等溫書走出去幾米突然開口叫他:“溫書。”
溫書頓了頓,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他。
謝充林:“跟朋友來吃飯?”
“公司聚餐。”溫書的聲音中不帶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