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舒城的話,張微沉思片刻,道:“行,要不你就先拆下離那個地方吧,等我這邊處理好了,再進行施工,或者先不幹梁山村附近的樁基施工,等明年回來再幹!”
現在已經快十二月了,天氣也冷了,加上樁基幹出來不少,就算明年回來,依然可以搶出工作面來。
“行,我先安排一下!”舒城道。
掛完電話之後,舒城又給張天虎打了一個電話,讓對方將梁山村的旋挖鑽撤走,以防放出來的村民找事。
張天虎一聽,覺得也是這麼一回事,道:“舒指揮,要不我調到離梁山村一公裡外的地方,施工樁基吧,今年把那一段搶出來!”
開始的時候,張天虎是從中間往兩側幹,現在梁山村這邊不能幹了,只能調到另一頭去幹。
“行,這事你安排好吧,梁山村附近的裝置,能撤走的都給撤走!”舒城安排道。
安排完之後,舒城才放下心來,不然還真擔心放出來的村民又砸旋挖鑽。
這旋挖鑽怎麼說也幾百萬啊,砸一下都肉痛。
接下來兩天,工地都比較平靜,也沒見派出所放出來的釘子戶,有什麼出格的舉動,讓舒城稍微放心下來,對這事也就沒這麼關心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傍晚,張天虎突然給舒城打來了電話,說幾十個附近村民,到了離開梁山村一公裡外的施工場地,進行阻工,據現場工作人員透露,這些村民,很多都是梁山村的人,而且不少人,就是前兩天放出來的釘子戶!
“現在情況怎麼樣?”舒城問道。
“現在正在阻工,樁基暫時沒幹,農民工都停下來了,現在副經理正在和村民談判,一言不和,搞不好就會動手!”張天虎道。
“我給徐豹打電話,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專案部好欺負。”舒城冷冷的說道。
徐豹,在附近一帶,出了名的狠,屬於施工附近的地痞流氓,手底下有幾十號小混混,剛進點的時候,對方就來專案部找事,最終被舒城擺平了。
至於用什麼擺平,對於這種小混混,無非就是錢,不過這錢花的也值,在徵拆和施工過程中,徐豹也幫專案部不少忙,給專案部解決了不少事情。
當然,現場的部分活,舒城直接就給徐豹幹了,讓他喝點湯。
至於梁山村徵地問題,徐豹也不好插手,舒城一直都沒讓對方出面,這次要不是專案部幹活的農民工被揍,舒城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嗯,只有這樣了,最近這般刁民太野蠻了!”想起梁山村的村民,張天虎就來氣。
“你立馬給現場打電話,盡量拖延時間,最好別打起來,不然容易吃虧!”舒城道。
梁山村出動幾十名村民,現場幹活的農民工和專案部負責人卻是有限的,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萬一真打起來,專案部員工肯定要吃虧。
舒城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又給徐豹打過去了電話。
徐豹今年三十三歲,從十六歲就在這一帶瞎混,行事很兇狠、果斷,在附近道上闖出一些名堂。
徐豹在二十歲之前,就沒少幹過壞事,甚至把三個姑娘的肚子搞大,曾進監獄三次,都被放了出來。
這些年徐豹也收斂了許多,開始搗鼓附近的一些工程,以及一些保護費,同時還做收賬的買賣,反正路子比較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