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
白曼聽得一驚一乍,單單是這一個詞,似乎就能讓人浮想聯翩。
這詭異的島嶼上發生的故事,似乎很不同尋常。
鹿羽說道:“這些火麒麟罪有應得,唯有鮮血,才能洗刷他們的罪惡。”
“洗刷罪惡?”
白曼回過神來,忽然哼了一聲,說道:“哼,鹿羽,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我真是服了你了,還真能幻想啊,搞的你好像親眼見過這一場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我寧願自己不曾見過。”
鹿羽的聲音中透著一股難言的蒼涼。
“你才多大啊,也有資格見過這裡的大戰?”
白曼真是無語死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感覺鹿羽似乎知道什麼秘密。她本能的想要從鹿羽那裡套出話來。
她雖然表面上不服鹿羽,但是卻總感覺鹿羽那滄桑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似乎穿透了萬古的歲月,似乎看盡了世間的蒼涼。
隨便看上一眼,人都忍不住要深陷其中。
白曼真是覺得奇怪了,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族少年,何以能有這等眼神?
他們龍族有很多族人活了幾萬年,十幾萬年,也沒這麼滄桑的眼神啊。
總之,鹿羽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謎底,等待著人去探尋。
鹿羽說道:“陪我去拿一樣東西。”
鹿羽的話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命令人的感覺,似乎鹿羽早就習慣了這麼發布號令。這讓白曼本能的有些不服氣。
但是鹿羽這種命令的語氣,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天地和諧,似乎萬世萬物都該遵守,所有的人都該聽令,一切理所當然,就和法則和天理一樣。
“哼,我為什麼要陪你呀。”
白曼下意識的說道,但還是不由自主的陪在鹿羽的身邊。
一路上看見越來越多的旌旗,這些旌旗都很破舊了,有些更是腐化了,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插在地上,沒有一個折斷的。
“呀,這裡到底有多少旌旗啊。”白曼咋舌。
“一千零一面旌旗,將整個島嶼都籠罩進來。”鹿羽緩緩報出了旌旗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