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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裡面含著鮮血，骨骼已經破碎。
但方淩雲心知肚明，自己不能說出今夜跟袁天成的談話，否則必死無疑。
若是不說出來，還能如此這般，拖延一段時間。
“唔！”
沉悶的悶哼聲，從方淩雲喉嚨裡面擠出來，他咬碎牙齒，也不在開口說話，他知道，除了實話，自己說什麼，鹿羽都不會相信，而實話，則是絕對不能說。
“還算有些毅力。”
望著方淩雲滿是冷汗的臉龐，鹿羽有些詫異，這家夥這一次表現出來的堅毅，的確頗為不俗，或許是面對死亡，任何人都能爆發出來潛力的緣故。
不過，鹿羽也不打算詢問下去，反正也問不出什麼，索性便伸出手掌，摸向了方淩雲另外一隻腿的膝蓋之處，慢慢來吧，承受不住，自然會說，若能忍住，那便在折磨中接受死亡。
手掌緩緩的按在方淩雲的膝蓋之上。
方淩雲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鹿羽手掌，冷汗淋漓。
膝蓋之上的觸感，讓他渾身輕顫一下，滿臉驚恐，牙關發出輕微的抖動聲音，上下磕碰。
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他實在不想在嘗試。
可他沒有辦法。
“咔嚓！”
手指微微發力，鹿羽的五根手指，無情的刺入方淩雲另外一條腿的膝蓋之上，直接將其捏碎，刺耳的聲音，在夜裡回蕩了很久。
劇痛襲來，方淩雲雙眼翻白，渾身劇烈顫抖幾下，竟是要在劇痛下昏死過去。
鹿羽的靈力，在他膝蓋之處肆虐，將雙腿的一條條經脈，都給切割斷，那等劇痛，比之千刀萬剮猶有過之。
“砰！”
雙腿都被廢掉，鹿羽也松開了自己攥住其衣襟的手掌，失重並且雙腿無力之下，方淩雲直接倒在地上，彷彿一灘爛泥。
“咔嚓！”
鹿羽手掌一探，直接抓住方淩雲的鎖骨，狠狠的捏了下去，又是一道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鎖骨再度被鹿羽狠狠的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