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悟了，一股強橫的力量，驟然從鹿羽的身體之中，爆發開來。
這股力量，若是波及開來，整個古戰場，都會瞬間湮滅。
“收！”
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那等力量，便直接沒入了鹿羽的身體之中。
這，就是一念。
一切都隨著鹿羽的念頭而運轉。
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鹿羽身上的那股強猛的氣息，此時此刻，盡數的歸於平穩。
現在的鹿羽，就彷彿是一個平常人一般。
但是，他卻知道，自己乃是整個仙界的主宰。
“你……參透了？”
這時候，若曦公主眼見鹿羽清醒，急忙的開口問道。
鹿羽輕輕的含笑點了點頭。
大乘境，並沒有什麼特殊，只是多了一個念頭罷了。
而這個念頭，就是將無數存在，都拒之門外的瓶頸，而鹿羽掌控了這個念頭。
“大乘境，是什麼樣的存在？”
若曦公主略微有著一些希冀的問道。
“念頭罷了。”
鹿羽淡淡一笑，實話實說。
但這話聽在若曦公主的耳朵裡面，卻是那般的玄之又玄，無法參悟。
“這古戰場，結界快要破碎了。”
鹿羽目光一掃，輕聲道：“若是古戰場破碎，靈力湧出，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索性，就一直封閉著吧，每十年開啟一次，供後輩進行歷練。”
若曦公主不明就裡，不知道鹿羽為何說這種話，古戰場還能控制？
而鹿羽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古戰場之中，一切花草樹木，一切死的或者是活的，都是聽從了自己的命令，甚至，連空氣都在對自己說是。
這種感覺，很奇妙，很美好。
“走，我們出去吧。”
輕輕的說了一聲，鹿羽握住了若曦公主的手掌，身影便是緩緩的消散無蹤。
那棲鳳樹，還在山洞之中。
鹿羽算是給後輩留下一個機緣。
再度出現的時候，便是來到了大元國之內。
“國主，我已悟透，已是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