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南景泓的變化,南議賢也看見了。
他當即表示疑惑,“景泓,莫非你也……”
南景泓眉頭緊蹙,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他這才緩緩開口,沉甸甸的語氣,帶著難以言狀的重量。
“其實當年車禍發生的時候,我也看見了,那麼戒指。”
“什麼!”
南議賢大吃一驚,臉上顯露出錯愕神色。
“大哥大嫂的車禍,難道不是意外??”
很快,他就像想明白了什麼,極為用力抓住了南景泓的手臂,篤定言語,“肯定是同一個人,有人想要謀害我們南家……景泓,那你可有曾遭過什麼危險?”
南議賢無比痛心,“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現在才跟二叔說?!”
南景泓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的盯著南議賢的反應以及變化。
他所表現出來的驚訝關懷,全都……滴水不漏。
可冥冥中,南景泓覺得這件事哪裡有問題。
有一道聲音,很強烈,告訴他,二叔並非現在才知道這件事。
但是,他找不到南議賢任何的破綻。
還有就是,南議賢身上的槍傷,確實是多年遺留的舊傷,或許也有可能,那個人所害。
哪裡,到底是哪裡感覺不對?
這種摸不著頭腦的虛無,讓南景泓覺得挫敗和惱火。
他臉色更冷,反問著南議賢,“二叔追查了那麼多年,當真半點訊息都沒有?”
說起這個,南議賢臉上堆滿了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