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裡,秦釗不斷的推拒著想要阻止自己拔針頭的醫生護士們。
他滿臉寫滿了不耐,暴躁得猶如毫無感情的野獸,絲毫不講道理。
“我說了我要出院,跟你們沒關係,快點給我辦出院手續!”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再胡鬧了,你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離開醫院。”
“先生嗎,你再這樣說擾亂醫院秩序,我們要給你打鎮定了。”
聽見醫生在吩咐護士去準備鎮定針,秦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們敢!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給我打什麼奇怪的針劑,我就去法院告你們!”
“都讓開,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們來管!”
“讓他走。”
在混亂的騷動中,一道冷靜到不能再冷靜的聲音,從天而降,生生將這一團糟的畫面,給按下了暫停那般。
所有人的目光一同看向病房門口,而秦釗在看著那道挺拔的身影后,眼睛裡極快的閃過一抹異色,隨後整個人臉色變白了幾分,死死地握著拳頭,咬緊嘴唇。
朗末臣毫無溫度,如寒冰一般的視線,掃過了在場的醫生護士們。
他一開口,就是令人顫抖的寒意。
“他要走,你們攔他做什麼。”
醫生不由道,“郎先生,這位傷患的傷口還沒開始痊癒,就這樣貿貿然出院,很容易造成傷口感染,對身體會有很嚴重的影響……”
這時,朗末臣嘲諷笑了一聲,“他自己找死,跟誰都沒關係。”
頓時,病房內一片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