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下午你放假吧。”
夏諾只是玩笑，倒沒想過他大方：“我開玩笑的，我是個敬業的好員工，快放假了，得做好工作好過年。”
姜斯文奇怪的眼神看她：“小助理，我有時候還挺欣賞你的。”
“欣賞我？”
“嗯，對正常女人來說，男朋友是老闆，就相當於開了特權，你是有這個權益都不懂得用。”
夏諾眯著眼睛看他：“這話我怎麼聽著彆扭，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正常女人。”
姜斯文嘿嘿笑：“怎麼聽不出好賴話，我這是在誇你呢。”
“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
夏諾把最後一塊排骨嚥下肚，起身把垃圾收拾好，對他說：“姜經理，我吃飽了，您慢慢吃。”
姜斯文拿出領導的架勢：“飯桌禮儀，領導還在吃，你不能提前離桌。”
夏諾不以為然：“公司貌似沒這條規定。”
“……”
夏諾給了他一個得意的微笑，然後轉身走了。
不得不說，姜斯文還是發揮了點作用的。
夏諾此時的心情也沒那麼沉重了，她丟完垃圾經過會議室，不禁停住腳步，隔著玻璃看向裡面，裡頭某個區的銷售負責人正在發言，江誠坐在中間，幽深好看的眼睛專注於前方的投屏，臉上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修長的手指握著鋼筆，偶爾在本子上勾勒幾下。
這個男人不管怎麼看，什麼時候看都這麼耀眼。
她突然想起曾經跟江素秋承諾過的，不管現在或者未來都不會拖他後腿，此時卻不確定了。
夏諾呆呆地看著，片刻後，密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帶著一種不明的情緒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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