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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個當然。”眭向南點頭。
如此，整個手術快要開始的時候，病房外一個人都沒有。
病房裡，衛梓萌站在床前，盯著熟悉的男人。
她不能開口，不然她相信這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用她的眼睛。
她坐到床邊。
眭向南明顯感覺得到。
“你來了。”他挑眉。
衛淩萌點頭，伸手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寫到。
“我不會說話。”
眭向南一愣，尷尬，“抱歉，還有很感謝你為我捐獻眼角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或許有什麼沒有完成的遺願，我可以盡力幫你。”
衛梓萌眼淚掉了出來。
她繼續在他手心寫字。
“沒有了，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是心髒病患者，我死後，就再也看不到世界了，而世界那麼美好，我希望你代替我多看看。”
眭向南嚴肅點頭，“好……聽說你是漂亮的女孩子，好可惜。”
“嗯，我可是最漂亮的。”她繼續寫到。
眭向南想了想繼續開口:“你有家人嗎？我以後會幫你照顧他們。”
衛梓萌寫到:“沒有了，都走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叔叔，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不過我希望我走後，他能夠健健康康的，還有我愛他，是男女之情，只是他不知道，只把我當侄女。”
“……”眭向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了。
“對不起。”想來是提到她傷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