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緊張的氣氛全無,屋中氣溫升高,似有似無的曖昧。
片刻,他道:“小舞,我知道你想要銅匣。”
她漫不經心道:“我想要你給嗎?”
他笑:“若你想要,我為何不給。”
她愣住,不確定地問了一句,“這話可真?”
“千真萬確。”他末了加了一句,“童叟無欺。”
她點頭,算是相信,離開了床邊,攤開手心,一雙素手放在他的面前,“我想要,請給。”
他愣了愣,“小舞,你真直接。”
“那可不嘛。”她挑眉。
“好。”他托起她的手,將手中的銅匣放在她的手中,“你要便給你。”
她就知道這個家夥狡猾得像狐貍一樣,怎麼可能將銅匣給她,她也沒有抱任何一樣,只是姑且配合他演戲而已。
不想,他真的給了!
她的心情及其複雜,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她神色複雜地看著離翊,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玩笑的意味,看了半響,他的瞳孔中,映出她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順勢拉住她的手,涼涼的手指覆在她的手背上,她有些心慌,“離翊,你不是開玩笑吧?”
“小舞,這是聘禮。”他的雙手緊了緊。
“聘禮?”她想起來他在風家說的那些話,她道:“我風舞的聘禮可不是十裡紅妝便夠的,更何況你的聘禮還只是一個銅匣。”
他笑道:“銅匣乃定情之物,算不得聘禮,我用生命作聘,勝過十丈軟紅。”
她愣住,心思亂了亂,她剛才權當一個玩笑。她想要知道,他剛才可是在說笑,同樣的,她看不到任何玩笑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