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置可否,“並沒有打算回來,也沒有打算不回來。”
這一切,看天意,她要解開銅匣的秘密,然後透過銅匣,重新回去。所以,她要去尋找神秘人,將神秘人引出來。
或者,她想遠離離翊,不想同他之間有任何牽扯,總之,她不想再待在歸越學院,因為待在那裡,她的心不安定,很浮躁。
因素太複雜,她也分不清楚。
“呵。”
他冷笑一聲,然後踩著腳下的碎葉,發出卡擦的響聲,帶著節奏,一步步移到她的面前。
他的聲音不大,卻驚起了風舞心中的漣漪,他道:“到現在為止,你的心裡還是半分信任都不肯給我,難道,我就這麼差,差到得不到你的半點信任?”
她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離翊,平下心來,就事論事,道:“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不屑於她的理由,道:“什麼事情能讓你不告而別。”
“……”她沉默,不知如何作答,然後才道:“有些事情,始終只有自己知道,你說是吧?”
她將問題丟過去,就是要看看他怎麼回答,她的事情他不必要知道,就像他的事情他也從來沒有讓她知道一樣。
有些事情,始終只有自己知道。
不錯,他不能否認,他的事情她不知道多少,她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多少,所以,他沒有任何立場去質問她。
他唇邊浮現笑意,如同往日那般無賴,“所以,我打算跟著你,瞭解你,有些事情,可以讓你慢慢知道。”
問題又丟了回來,風舞徹底沉默,然後她勾唇一笑,狡黠之色閃過。
她雙手抱胸,“也是,所以,離翊,為了我們能夠更好的瞭解,破陣吧。”
這個破陣的夥伴,來得真是時候,雖然說這陣法的破綻是月明之後,只有月明,她便能破陣出去,但是來了這麼一個冤大頭,白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