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色的紗布已經被血染紅。
她移開眼睛,“帶藥了嗎?”
“帶了。”
風舞這才鬆了一口氣,翻找紗布,然後替他換藥,一切換好之後,他轉過身來,眼中熠熠生輝。
“小舞,你看天色已晚,我現在過去,孤家寡人的,萬一傷口再加重,也沒有人知道,今晚可否收留我一晚?”
風舞的臉色一黑,“我竟不知道,你這麼嬌貴。”
“……”
半響沒有聽到離翊的聲音,風舞納悶,一看更迦納悶,他已經趴在了她的床上,合上了雙眸。
“你……”風舞哭笑不得,“算了,今日就讓你借住一晚。”
好在她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都不錯,在房間外面,設定了一張吊床,她躍上吊床,合上雙眸,慢慢睡去。
夜深人靜,床榻上的人起來,徑直走到吊床處,凝視著吊床上的人,小心翼翼,怕驚擾到她。
他低聲嘆息,“你始終以為我們之間只有相互利用的關系。若是如此,我給了你想要的,是否能讓你對我放下戒心?”
玄光劃斷她的吊床,她沒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到了他的懷中,他將她放置在床上,然後離開。
梭羅蹙眉,“主子,你真的要將銅匣給她嗎?”
他盯著一個地方,不知道在看什麼,“她一直跟著我便是為了銅匣,這是她想要的,我為何不給?”
“可是……你這次來到風行便是為了開啟銅匣……”
他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個銅匣,“銅匣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對她來說有更大的意義。或許,這銅匣本來就是她的……”
對他來說,銅匣本沒有太大的意義,對她來說卻是不同的。
梭羅猶豫了一下,慢吞吞道:“主子……你……動情了……”